這一日午後,曦澤忙完朝中之事,便派人去請沈綠衣來侍駕。
大抵是因為晚宴那日錯怪了沈綠衣,又或許是獵場的事曦澤歉疚於懷,近段時候,曦澤召幸沈綠衣的日子垂垂多了起來。
一刹時,恨意翻江倒海普通襲上心頭,為甚麼本身的一再讓步換來的是步步相逼,為甚麼必然要將本身完整逼到她的對峙麵,她已經是皇貴妃了,職位恩寵無人能及,另有甚麼不滿足的?
曦澤隨便倚坐在承光殿的長椅上,淺笑道:“免禮,坐下說話!”
葉婧安這才泰然放鬆,斯須。又儘是謹慎道:“娘娘。皇貴妃如此待娘娘,臣妾都咽不下這口氣,她今後必然會越來越放肆的。這可如何是好?臣妾想想,實在替娘娘憂心!”
“好!”話音一落,沈綠衣便再次抬手奏起了《入陣曲》!(未完待續。)
沈綠衣一驚:“如何會是她?那是道賀她冊封為皇貴妃之位的晚宴啊!”
沈綠衣畢竟不肯在外人麵前顯出現在內心的嫉恨與不甘,儘是雲淡風輕道:“害人者終害己,本宮身正影直,纔不怕小人的詭計狡計。本宮天然能在這宮中活出本身的一番天下來!”
曦澤淡然一笑,他從冇有感覺本身不幸,隻是,環抱在他身邊的人,看似光芒四溢,但是,他總感覺他們在暗夜中暗自唏噓著本身,然後在迷亂的深淵越走越遠。
沈綠衣細心觀賞著麵前的楠木鳳尾金絲琴,質地健壯,光彩均勻醇厚,金絲絲絲邃密,彷彿閃著幽微的光芒,煞是誘人,再隨便一撥琴絃,絃音錚錚,如鸝清越,餘音繞梁,不斷於耳,沈綠衣不由讚道:“好琴!三哥想聽甚麼曲子?綠兒這就為三哥彈奏!”
葉婧安見狀大喜,這類高興詭異而令人流連,但是麵上卻誠惶誠恐道:“娘娘息怒,臣妾實在看不得皇貴妃娘娘如此欺負娘娘。以是纔多嘴說了這幾句!如果臣妾的話惹娘娘悲傷了,便是臣妾的罪惡,還請娘娘恕罪!”
說著,曦澤就命人取來那樽楠木鳳尾金絲琴,放在沈綠衣麵前。
葉婧安沉著地吐出三個字:“皇貴妃!”
“是,臣妾遵旨!”
沈綠衣展開美目,略微和緩了神采,對葉婧安道:“mm美意提示本宮,本宮又豈會見怪mm?該是本宮好好感謝mm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