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嚇得刹時哭得梨花帶雨:“娘娘饒命啊……我說……我說實話……”
“夠了!”雲傾不耐煩地打斷道,“把你的眼淚都給本宮擦潔淨,要假裝歡樂的模樣分開桃雨軒,不要讓靜妃發覺有異!”
雲傾這才收回擊,冷冷凝睇著路甜,恨聲問道:“說,是誰教唆你將那張黃色的小紙塞到蓮繁華身上嫁禍蓮繁華的?”
路甜嚥了咽口水,低聲答覆道:“她說……她說事成後會汲引臣妾為貴嬪,掌一宮之事!娘娘饒命啊,臣妾真的是一時胡塗,臣妾知錯了,娘娘饒命啊……”
望著路甜分開的背影,蕊兒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娘娘為甚麼要等閒放過這個路美人?”
說罷,雲傾就緊緊抓住路甜的下頜往殿外拖。
路甜聞言,驚叫道:“這死人的遺物多麼倒黴,娘娘還是將它扔了吧,送到皇上那,豈不是讓皇上也感染上倒黴,這可如何是好?”
雲傾聞言已然氣到頂點,她死力禁止本身的情感,對著路甜冷冷道:“本宮能夠饒你不死,但是今後你必須服從於本宮,如果做出叛變本宮之事,這枚紫玉簪,本宮必然讓它要了你的命,聽清楚了嗎?”
“是!”
“靜妃……沈綠衣?”雲傾緊接著問道,“那蜜蓮露裡的毒,也是沈綠衣命你教唆水繡下的?”
“他公然已經查到了靜妃的身上,他甚麼都清楚……”心口忍不住驀地一痛,怪不得他要坦白,怪不得他說的那樣含混,雲傾慘淡一笑,勉強平靜,“還查到了甚麼,一併說了吧!”
路甜這才斷斷續續道:“這些都是靜妃教唆臣妾做的,是她教唆臣妾拉攏了蓮繁華的奴婢水繡,靜妃善以毒花調毒,毒藥就是靜妃親手調製出來的,臣妾不過是服從行事,求娘娘饒了臣妾吧……”
“哦,是嗎?”統統都在預感當中,“這簪子上誘人的芍藥花香與路美人發間的香味如出一轍,路美人還要否定嗎?要不要,本宮將這枚紫玉簪呈給皇上,讓皇上去查查這舒氏身邊阿誰被打死的宮女水繡的遺物中,究竟有冇有路美人犒賞的紫玉簪?”
“娘娘明鑒,臣妾不識得……”
路甜一驚,勉強平靜道:“娘娘真是會開打趣,這枚簪子不是臣妾的!”
“是是是……”路甜趕緊照做,歡歡樂喜地分開了桃雨軒。
雲傾儘力禁止,畢竟是徒勞,她豁然站起家來,衝出了桃雨軒。
蕊兒似有不忍,微微垂下睫羽,道:“皇大將霽月閣的宮女水繡和靜妃的貼身宮女冰草杖斃了,這事做得很埋冇,對外隻說水繡暗害榮妃,該死,而冰草……被投進了井中,做成溺水之狀!實在……實在是被杖斃的!另有綠影宮後園角落也查到了一品紅等多種毒花被焚燬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