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落空曦澤“鉗製”的柳漫語不屑道:“此次可不是臣妾,皇上可彆怪錯了人……是姚雙羽讓彩紗將榮妃有身的動靜傳給太後的……但是她如何曉得太後會動手?”
本來是姚雙羽,曦澤心頭大恨,他一步一步艱钜地走回正殿最上首與沈綠衣一起端方坐好,對著柳漫語冷冷問道:“你真的有身了?”
“你……”沈綠衣被氣得渾身顫栗,“柳漫語,你不要覺得你有龍嗣當護身符,本宮就會怕了你!”
沈綠衣見狀,驚得失了分寸,她立即走到曦澤身邊,一把抓住曦澤的胳膊,語無倫次地安撫道:“三哥,你沉著一點!你不要被這個妖女的胡言亂語利誘了!她是騙你的!冇有人曉得雲傾有身的動靜,我們都不曉得,這必然是柳漫語編出來騙你的!你不要信賴……”
曦澤這才把明智拉回幾分,他有力地垂下雙手,滿臉苦楚道:“她冇有扯謊,三哥……三哥明天確切又落空了一個孩子……”
另一邊,曦澤怒不成遏地叫來了四喜,咬著牙命令道:“傳朕旨意,柳氏讒諂靜妃,罪不容恕,朕念其身懷龍嗣,將其禁足在思懿居,待生下龍嗣再另行措置,任何人不得探視!”
“王沁瑤想謀反?!”柳漫語既感覺驚奇又感覺好笑,她猖獗地大笑道,“就她那笨拙的腦袋也能謀反,那鯉魚豈不是能上樹?”笑過以後,她又轉而望向沈綠衣,滿含深意地似笑非笑道,“提及來,王沁瑤謀反那但是誅九族的大罪,而皇上顧忌著皇後,竟然費經心機將統統瞞下,隻將王沁瑤打入冷宮,這等密意厚意,可要比太廟前的以身相護要動人很多啊,你說是不是啊,靜妃娘娘?”
柳漫語恍若未聞,漫不經心道:“臣妾剛纔跪了那麼久,現在感覺身子有些不適,為皇嗣考慮,請皇上恩準臣妾坐著回話!”
“要怪就怪你選錯了人!”接話的是沈綠衣,她望著柳漫語,恨聲道,“本宮的衣衫一貫都是由喜鵲打理的,明天淩晨本宮隻是將她在宮內當值的mm帶到她的麵前,她就甚麼都招了!柳漫語,是你事前將符咒裝在本宮衣衫的袖子中,然後又在祭奠當天趁亂劃破了本宮的袖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