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有骨氣!”曦澤怒極反笑,他指著柳漫語恨聲道,“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朕本日就親手告結束你!”
“冇錯!都是臣妾做的!沈綠衣你的命可真大,想不到臣妾放了這麼狠的招,群臣跪求皇上賜死,你也能死裡逃生!”柳漫語照實答道,“提及來,在這後宮當中,本來就冇有可托之人,臣妾既然敢做,就不怕被查出來!”
跟著冊封的動靜,另有另一個動靜送到雲傾耳朵裡,那就是柳漫語被請進了綠影宮。
柳漫語聞言,平靜起家,悠然分開了綠影宮。
柳漫語卻涓滴不覺得然,她轉而望向曦澤,狀似美意腸勸道:“皇上息怒!隻是有一事,臣妾不明,太後為何要如此狠心打掉榮妃肚子裡的孩子?那但是她的親孫子呀,她如何下得去手?莫非……莫非後宮中悄悄潮傳的阿誰關於榮妃是燕國七公主的傳言是真的?”
曦澤大驚,他一把抓起地下的柳漫語,迫其與本身對視,發瘋普通地大吼:“柳漫語,是你奉告母後雲傾有身的動靜的?!快說,是不是你?!”
“事發當日朕就曉得真正的凶手是你!”曦澤冷冷道,“你佈下的是一個找不到一絲馬腳的局,天時、天時、人和都被你占儘,但是金子尚且冇有足赤的,更何況是一個局,以是,看似最不成能的那小我纔是真正的凶手!”
“那佳婉儀溺水,也是你搗的鬼吧?目標就是讓統統人覺得你是佳婉儀的拯救仇人,毫不會害她的,是不是?”曦澤持續問道。
柳漫語聞言,揚起一抹淡淡的嘲笑,答道:“皇上的行動真快,臣妾還覺得起碼還要再等上幾日呢!”
曦澤攜沈綠衣端坐在綠影宮正殿的最上首,望著跪在殿中心的柳漫語道:“柳漫語,朕問你,這符咒之事,你是現在在此照實招來,還是待會兒到酷刑司去招?”
柳漫語恍若未聞,漫不經心道:“臣妾剛纔跪了那麼久,現在感覺身子有些不適,為皇嗣考慮,請皇上恩準臣妾坐著回話!”
曦澤沉著臉,一言不發。
說罷,他便真的走下殿來,幾步跨到柳漫語麵前,一把攫住她的喉頭,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字地問道:“柳漫語,朕最後再問你一遍,這幕後主使,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開口!”曦澤被氣得麵色烏青,氣血翻湧,他暴戾地打斷柳漫語,厲聲斥道,“柳漫語,你說夠了冇有,說夠了就給朕滾回你的思懿居,等你生下皇嗣,朕決不答應你在這世上多活一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