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修纔剛踏出祈夜的帳門,夏晚楓便迫不及待地調侃道:“你累不累?安插個小門徒在燕雲傾身邊,三天就要聽一次彙報,然後又要換方劑,如此費儘周折,你不累,我看著都累!皇上叫你去給燕雲傾診脈。你打死不去。非要這麼折騰,我說,就是去診診脈。能有甚麼事?你是感覺本身見到燕雲傾有多把持不住,竟怕得去都不敢去!”
萬般無法,雲傾隻好屈身稱“是”。
祈夜想也不想,立即答道:“天然是你啊,這還用問嗎?皇上種植你這麼久,不就等著你去給他當丞相嗎……”說著說著,祈夜已經悟出此中之意,反問道,“莫非……他們沐家還瞄著這左丞相之位不成?沐丞薑的首席戰將鐘振通纔在京中任職多久,能當丞相?”
夏晚楓歎了口氣。解釋道:“不必然要結合,或許隻是順手送了個信給傅氏,歸正不嫌事大!在這裡,敵友瞬息萬變,操縱傅氏來對於我,她又不會喪失甚麼,她為甚麼不能坐著看好戲?說不定,她還巴不得我與傅氏相互爭鬥、玉石俱焚呢!”
提及此,夏晚楓也是一臉笑容:“盯著這左丞相之位的人那就太多了,傅氏不就迫不及待的出來設局想要撤除我嗎?八成是想安插進本身的羽翼!現在朝局暗湧不竭,我若真的成了左丞相,便更加舉步維艱了!今後想要把我拉扯下來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另一邊,已經查到一些端倪的夏晚楓來到了祈夜的帳中。隻見祈夜正在聽魏子修向他彙報雲傾的環境,夏晚楓的臉上刹時透出儘是玩味的笑容來,他立在一邊不說話也不坐下,就皺著眉頭乾等著。
王寧暄見狀,神情一肅:“如何?本宮的話,你敢不聽?”
雲傾大驚,不成置信的驚撥出聲:“娘娘?”斯須,又跪隧道,“娘娘恕罪,臣妾做不到!”
祈夜被說的滿臉通紅,刹時惱羞成怒,毫不客氣地回道:“不過就是開個方劑罷了。比起你為了沈綠衣要死要活,連命都不要了。還癡癡望著大門口等著,我這底子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妒忌,又來一個叫她不妒忌的,但是,這做起來真的真的很難。
夏晚楓聞言,點了點頭:“那好吧!你也多謹慎些!”(未完待續。)
“鐘振通天然是當不了丞相,但是沐丞薑的兒子沐雪鬆能夠來當丞相啊!”夏晚楓接著道,“沐丞薑能放過這麼好的機遇嗎?說不定他在滄州待太久了,疆場的風吹多了,也想被調到帝京這繁華之地,好好享些清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