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狀,舒玉簫不免勸道:“還是你心善,現在內裡都鬨翻天了,她們都在想著如何爭搶到皇宗子的扶養權,哪有一人會去管皇宗子內心的感受?隻是,你的身子不好,現在還抱病在身,禁不住這些,皇宗子的事情有皇上做主,你還是不要管了!”
另有一個例外,是雲傾。
承佑聞言,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他癟著小嘴,哭道:“榮母妃,母妃她……不要承佑了!”
“不可,朕如何能包管承佑對你滿是美意,萬一他又像前次在行宮那樣扯謊害你如何辦?你現在的身子哪還禁得起一點差池?”曦澤見雲傾慕軟,深深皺起眉頭,“前次之事,朕現在想起來還感覺齒寒,你那麼心疼他,他卻放狠招想要將你置於死地,朕毫不能再給他機遇!雲傾,朕曉得你心軟,禁不住承佑的軟磨硬泡,他三言兩語就把你哄得找不到方向,朕可賭不起,承佑玩皮,難以管束,你還太年青,管不住承佑,再說承佑是朕的兒子,朕天然會將他妥當安設,今後承佑的事情你就彆再管了!朕隻盼著你彆被他扳連了就好!”說完,就對著四喜催促道:“四喜,你還不快快履行朕的旨意?”
曦澤一把接住倒下的雲傾,惶恐失措道:“雲傾,你如何了?”
舒玉簫搖了點頭,攔著想要起家的雲傾,勸道:“雲傾,這個時候你真的分歧適呈現!你不曉得,皇上已經對皇宗子下了死號令,不答應他擅自見你,你去了也見不到皇宗子,氣候這麼冷,你如何能就如許出去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