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雲傾一聽,立即驚呼起來,然見蘭君不但不予理睬還徑直分開了她的寢房,頓時又急又氣,更加看北宸淵不紮眼,遂氣憤地將他推出門外,關緊房門,倒在床上考慮對策。
自從曦澤受傷後,晉帝日夜憂心,各處尋醫,翌日更是親臨恭王府看望。
但她冇想到,蘭君當即否定了她的設法:“恭王再神勇,現在也隻是手無兵權的掛名王爺!你冇瞥見統統的人與事都是衝著他去的麼?你找他做背景,豈不是本身將本身變成眾矢之的?”
另一邊,風華宮內,金貴妃譴退眾宮人,望著站在身邊的昌王,不悅地斥道:“你如何如此粗心,竟然想借趙王之手撤除恭王?莫非,你要捨棄我們之前統統的打算?”
“夠了!”晉帝厲聲喝止,“你剛纔說,這藥是你親身監督熬製而成,那朕問你,不是你下的毒,是誰下的毒?!”
雲傾為此不便去恭王府中看望,正在兀自煩惱時,一枚銀色的飛鏢倏忽而至,穩穩鐺鐺地插在屋內的牆壁上。
“但是……”
蘭君見狀,心中更是不悅,不自發地拔高了聲音:“你瞪他做甚麼?是本宮逼他說的!你但是對本宮不滿?”
“為甚麼?”雲傾大驚,“母後為何分歧意?晉帝又為何分歧意?”
“冇有但是!再過幾日,便要停止冊後大典了,在這個時候你就彆再給本宮添亂了!”蘭君決然拒聽雲傾的任何解釋,“你不要再與阿誰恭王來往,以免攪進晉國列為皇子的皇位爭奪戰中,本身難保,本宮是不會同意你與恭王在一起的,晉帝更加不會同意!你還是好自為之!”
雲傾一驚,走到窗前去外看望,卻冇有發明任何可疑之人。她滿腹猜疑的走至飛鏢旁,卻見那飛鏢尾端繫著一張已經捲成筒狀的字條,取下一看,字條上寫著趙王欲借獻藥毒死恭王。雲傾大驚,扔下字條便直奔恭王府。
北宸淵被雲傾瞪得侷促不安,訕訕地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聞得此訊,趙王立即大喊冤枉,但他緊接著就被晉帝清脆的巴掌打得暈頭轉向。
昌王因打算失利,心有不甘,懶懶道:“一碗藥就能處理的事情,何必大費周章,母妃為何要禁止兒臣?兒臣……”
至此,晉帝再不遊移,亦不睬會世人的討情,立即命令將趙王收押縲絏,同時嚴審趙王府高低。
“不必了,本公主代為查抄便是!”說罷,雲傾立即拔下頭上銀簪,插入藥中,斯須便見本來亮光的銀簪尾端刹時烏黑髮青,可見藥中果然藏有劇毒,她將銀簪立在趙王麵前,怒道,“你好狠的心啊!本身的親哥哥你也下得了手!證據在此,你另有甚麼好說的?皇上,您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