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長天皺眉,看著這對主仆的模樣,如何都讓人有種不妙的感受。羅刹莫非失手了不成。剛要說話,就聞聲內裡傳來金家下人的稟報聲:“有一自稱羅刹的道姑求見。”
“冇錯,我不敢殺你。”羅刹見雲五娘施施然的又重新坐下,就道:“但是你的人我卻一定不會傷害。”
話音剛落,就聽那女人冷哼一聲,道:“你敢求死,我為甚麼不敢,今兒先擒住你再說。”說著,就又朝雲五娘撲了過來。
她收起了軟劍,道:“領教了。”然後推開窗戶,轉眼就閃成分開了。
綠菠固然對本身的藥有信心,但還是冇有違背五孃的號令。等統統都措置潔淨了。五娘才躺在炕上,漸漸的閉上眼睛。
雲五娘將手裡的茶杯往桌上一磕,頓時就成了瓷片。這套茶具是從煙霞山帶下來的佳構,雖不至於說是‘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但也不遑多讓。如許的瓷片,不法則的茬口,比刀鋒還鋒利。那女人抓住了五孃的肩頭,雲五娘卻扭過身子,一把勒住那女人的脖子,用茶杯的瓷片,抵在那女人脖子的動脈上。那女人擺脫不開雲五娘,用手捶打她的脊背,雲五娘皺眉,手上的瓷片卻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紮了下去,鮮血順著白淨的脖子和天青色的瓷片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