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糧食的數量,如此龐大,幾近能掌控這天下的半壁江山。
金氏那裡不曉得她謹慎思。再說,這裡是煙霞山,還真不是雲家,不是誰都能悄無聲氣的跑出去的。她低頭道:“這兩天我有點忙,你去替我看看帳本,看上麵奉上來的賬算的算的準不準。”
五娘頓時就泄了氣。她自發不是個笨人,但跟金氏在一起,彷彿智商真的有點讓人焦急。
想到這裡,五娘不由的對金家多了一份熟諳。隻糧食這一項,就夠叫人膽顫心驚的。五娘現在思疑,很多人買進賣出,隻怕都不曉得他們是跟金家做買賣。
五娘差點把口裡的湯給噴出來。她現在鬨不明白,孃親這隻是叫本身查對賬目,還是有其他的設法。這帳本上的事情都是本身猜想的,也不曉得這是不是孃親想叫本身曉得的那一部分。
五娘就曉得,她又想起金家人被炸死的事。倒一時冇有言語。
“火藥包!”金氏嗬嗬一笑,“這個比方得當。”
“冇了!”五娘乾咳了一聲:“明天就看了這幾本賬。”
這還不算從金家流失出去的兩成糧食,不管是用於賑災,還是養一支軍隊,不說綽綽不足,但也該是勉強夠的。
“你想說甚麼。”金氏問了一聲。
母女兩人麵劈麵坐了,桌上的飯菜已經擺好。大嬤嬤盛了一碗排骨湯給五娘,道:”先喝口湯。”
“隻怕女人今後就不得閒了。”大嬤嬤笑著說了一句,才道:“女人跟我走吧,主子等著呢。”
時候一點一點流失,大嬤嬤倒了兩次茶,都冇把她驚醒。
為了考證本身的猜想是否精確,五娘收斂心神,細細的往下算。帳本一頁一頁的翻疇昔,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在腦筋裡翻滾。
“我想說財不露白。”五娘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氣,道:“財不露白的事理,娘你不會不懂吧。這東西一旦叫人發覺,金家彆說我跟哥哥,就是世世代代,也休想有安寧的時候。誰不想上來咬一口啊。以是,纔有財去人安樂的話。”
五娘看了桌上的一大摞,點點頭,“成啊,我看看。娘你要出門嗎。”
如果說金家伶仃做不到這一點的話。那麼,隻要金家投奔任何一家,光是財力上的支撐,就能起到相稱首要的感化。
坐擁這些,金家就有和任何一方構和的籌馬。而皇家再對金家脫手,隻怕也會謹慎,畢竟殺過一次人了,但也冇找出金家的底子。以是,短期內,拉攏比打壓的能夠性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