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明就驚詫的看向金夫人。他剛纔要跟五娘說的就是這個。
五娘發笑:“老叔手裡握著的,比將帥可要多很多。這話是傻話。”
金雙久抿了一口,頓時就皺眉,“換了吧。那裡有一點酒味。”這連葡萄酒都算不上,底子就是葡萄汁嘛。“娘們喝的,可彆拿出來了。”
宋承明看著在金雙久的手裡不竭轉換的碟子碗筷,‘蹭’一下就站了起來,“老叔的這個設法,過分的大膽,我得想想,得好好想想……”
五娘進了花廳,就見宋承明看著桌子擺放的混亂的碗碟入迷,神采嚴厲,但眼神卻帶著鎮靜。身側握起來的拳頭,更顯得他像是鄙人某種決計。
她悄悄的坐在他的劈麵,也不說話,也不打攪他的思路,就這麼陪著他坐著。
“我聽你說過,金家的島嶼,稻米是一年三熟,以是,糧食一定就缺。並且,金家的買賣遍及各地,特彆是糧食買賣,那麼,他們最不成能缺的就是糧食。”宋承明掰著指頭跟五娘算道:“實在,也不過這幾個方麵,糧食不消考慮了。鹽,這個金家更不缺。茶,南邊不缺茶。”說著,他就看向五娘,“那就隻剩下鐵了。金家貧乏的是礦,是資本!”
甚麼?
常江從速低頭,“是!”說著,就號召院子的人都守在覈心。
常江在門口等著,見了五娘從速道:“王妃,您快去瞧瞧。王爺……”
酒菜擺在前院的花廳裡,隔著窗子,能瞥見內裡飄著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