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聽了這話,立馬假裝痛心疾首的模樣說到:“父皇!兒臣該死,本該去戍邊的應當是兒臣,本該死的也是兒臣。都怪兒臣受傷不爭氣,才害得九弟有去無回。還請父皇賜兒臣一死。”
“回稟殿下,恐怕是北疆細作所為。”
孟時淵抱著雲寒昕走出牢外,等候著他的恰是長孫義。
“寒心,我在。”
“臣反對!臣反對峙五皇子殿下為儲。”
“冇用任何兵器!這的確和妖術普通?”
還未等皇上把話說完,就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打斷的皇上的話。一眾大臣不由得有些獵奇的,向聲音的來源看疇昔。隻見進門的人年過半百,頭髮斑白,麵色紅潤,一身戶部尚書的官服,那人恰是被滅門的――張權,張大人。
孟時淵看到這模樣的雲寒昕,更是滿滿的自責和心疼。自責本身如何庇護好寒心,心疼寒心吃了這麼多苦,被折磨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