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世軍的端方,第一個衝鋒者、殺敵最多者、斬將擒帥者,皆有重賞,其他將領要分出兩成戰利品,以是大師凡是還是很英勇的。”
“哈哈,說得好,這個打法的確是出自神授,凡人想不出來。呃,我就不客氣了,大師固然都已稱王,但是有先有後,按挨次,我與寧王、梁王的位置如何也比你們靠前,就由我們三個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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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六甲很對勁,又轉向馬維,“梁王呢?”
馬維底子不曉得“老打法”是甚麼,見寧抱關同意,他天然不可反對,笑道:“很好,祖王奇策神授,必獲大勝,不日便可直取東都。”
馬維又發一會呆,“祖王必定會帶兵往前衝?”
徐礎剛分開孟津不久,深知郭時風所言極是,“馬兄已被降世王封為梁王。”
馬維倉猝道:“鄙人插手降世軍以來,除了篡奪孟津,寸功未立,一向盼望著能為祖王分憂,得前鋒之職,心中高興不已。可我手中兵力希少,不怕死戰,隻怕會壞了祖王的大事。”
冇人排兵佈陣,全憑諸將自發,經曆將近兩年的造反,大小數十戰,這些人都摸出一點門道,曉得那邊是當敵的險地、那邊是可進可退的善地,相互爭搶,當眾互罵、扭打。
“嗯,那你來得正巧,機會頓時就到,我們還得再來一次刺殺。”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被推到最前麵了。
馬維對百姓的存亡不是太在乎,“那我呢?”
世人就在荒漠中搭建簡易的窩棚,架鍋做飯,將分到的糧食留一部分,要做長遠籌算。
“郭兄見過他們了?”
徐礎杜口不言。
“但是……但是……”
“除了淮州與冀州相鄰,彆的幾州拉攏冀州兵做甚?”
數百裡外,徐礎心中也在惴惴。
本來薛六甲所謂的一萬人,真的是一萬“人”,而不是一萬兵卒。
寧抱關點頭,“老打法很好,我冇有設法,就這麼著吧。”
馬維大吃一驚,騎馬在人群中逆行,前去小城找寧抱關評理。
“殺誰?王鐵眉嗎?”
說是兵卒,實在隻是一大群能拿得動兵器的男人,將近一半人手裡握著的是耕具與棍棒,身上連片鐵甲都冇有,兵甲比較齊備的精銳,不過三五千人。
薛六甲看向寧抱關,“寧王有啥設法?”
“嗯,冀州之兵本來是萬物帝籌辦多年,用來征討賀榮部的,來源不一,皇甫父子分開、萬物帝身後,冀州兵分為五部,一部是冀州本地兵,彆的四部是從彆處集結來的。按理說,外埠兵人多,應占上風,但是冀州兵最為刁悍,號稱突騎,又有本地官民支撐,反而成為五部之首。受冀州突騎壓抑,此中一部幷州兵也不敢私行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