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誰？”

“頂著這句話，我被人嘲笑多時，便是現在，也偶爾有人提起，實不相瞞，都是嘲笑。”

“把萬貫給我，你的腰疾或許就好了。”樓硬與劉有終很熟，常常開打趣。

樓硬辭職，找管事開庫房取出錢絹珠寶，運到城外虎帳裡遍賞將校。

“哈哈，樓公子過獎。另有一句實話：當年樓公子太小，我看不出甚麼，本日一見，我敢說，樓公子有大災大難，也有大福大貴。”

“本來有話有問，現在冇了，樓公子問我吧。”劉有終微微一笑。

“瞧，大將軍還是驚駭你身邊的亡魂，直到傳聞你統統普通，覺得亡魂已去，才肯見你。”

樓礎送劉有終到大門口，回後廳見父親。

“你的確做到了。”

“冇人想聽假的。”

“你冇聽到劉有終的主張嗎？明天我上書交還帥印，朝廷如果順勢收印，我立即派人去幷州，讓老沈留下，朝廷如果對峙讓我掌軍，那另有甚麼可擔憂的？陛下摸索忠心，我就給他一顆忠心看看。”

樓礎不太瞭解，劉有終看得出來，又笑道：“這類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總之大將軍就是這類人，我做出預言以後，大將軍有幾年不見你吧？”

“對，不但是我，真正的相士都要靠它安身立命。想當年，權傾朝野的大將軍俄然請我進府，我天然要想此中的啟事，因而多方探聽，再加上常日所聞――本來大將軍怕鬼。”

“因為洛陽長公主的保舉。”

“大將軍心中已有定論，找我來不過是要求個心安。我若胡說一通，大將軍必放心慌意亂，以此種心而行大事，必敗無疑。先讓大將軍沉著下來，不管做甚麼，都會少犯些弊端。”

“哈哈，還是你會說話，你家住在那裡？”

“逮，必定逮。”劉有終又一次細心打量樓礎，緩聲道：“相士憑耳朵安身立命，以是我特彆想曉得：陛下為甚麼如此看重樓公子？”

“嘿，甚麼都希冀我，哪天我死了，你們跟我一塊去地府？”

“財帛易散也易得，少廢話，去吧。”

樓溫沉默半晌，“硬瘦子，你退下。”

“真，我不需求安撫，隻想曉得當年勢實是如何回事？”

“硬瘦子”驚奇極了，“父親……”

“閉嘴為治世之賢能，張嘴為亂世之梟雄？”

“方纔熟諳他就對你推心置腹？”

“沈耽但願藉助大將軍的權勢。”

“父親也會循名責實。”

“能幫到劉先生是我的幸運，隻怕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