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甫階不知該說甚麼。

徐礎上前扶住降世王的一條胳膊，笑道：“我刺殺的是萬物帝，以是遭到官府通緝，改隨母姓，大王何故敵友不分？又何必惶恐？”

皇甫階向徐礎小聲道：“你來乾嗎？”

皇甫階更加驚奇，立即跪下，“大王何出此言？”

“封遠王不封近王，令諸王獨掌一麵，以分離官兵。”

“求大王開恩，讓我與這位‘徐公子’當場對證，一辨是非。”

降世王手中棍棒指向皇甫階，厲聲道：“你這個奸臣。”

徐礎麵對降世王能夠說得頭頭是道，麵對這些全不講理的莽夫，他一點體例冇有，隻能仰仗彆人的庇護。

“煩，真煩，你還真是寧暴兒的人，到處替他說話。下去，等明天淩晨再說。”

世人發楞，降世王怒道：“如何，叫你們出去一次不可嗎？都滾出去。”

冇過量久，甘招返來，向徐礎道：“這就走，我跟你去見寧暴兒。”

“十七公子不必粉飾，你去刺駕，大將軍能不知情？等他掌權，必定會召你回京，洗刷罪名。”

“哈哈。”皇甫階可不會替對方埋冇本相，“大王被騙啦，此人不姓徐，姓樓，名叫樓礎，乃是大將軍樓溫第十七子，官府通緝的刺駕者翅膀就是他！”

“對吧，誰輸了，誰挨棍子。”

降世王大吃一驚，向後騰躍，差點被椅子絆倒，嘴裡收回連串的古怪呼喚聲以及謾罵，“我還說你個小白臉不會是刺客……來人，快來人哪！”

人群散去，徐礎鬆了口氣。

一群人衝出去，手舞刀劍，口中呼喝。

皇甫階上前幾步，驚奇地說：“大王，不成……”

皇甫階嘲笑道：“‘祖王’之稱前古未有，何況多一字便是……”

降世王點點頭，向皇甫階道：“你覺得呢？”

公堂內裡，一群將士正圍著火堆搶酒、爭功，鼓譟不止，快將洛陽城分派殆儘。

“這些人……”皇甫階拉著徐礎走出幾步，“這些人滿是烏合之眾，聚也好，散也罷，遲早必敗，我與父親忍辱偷生，隻為有朝一日能夠重回朝廷。”

甘招擠進人群，大聲笑道：“老七這是乾嗎？”

甘招笑道：“讓他們先請，我不焦急。”

皇甫階改口道：“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諸將封王，與大王並肩，今後誰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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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內心明白嘴上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