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稷想了想,開口道:“海鹽利大,要想吃下這單買賣,本身必須有必然的權勢才行。遵循鄙人的設法,若要從毛文龍手裡掠取海鹽,不過隻要三種能夠。 被朝廷搶走,被我們搶走,或者被建奴搶走。 彆的權勢即便搶到手也守不住。”
梁稷便開口道:“便是熊督師致死之事。當初廣寧慘敗以後,我們東林的智多星汪白話前輩為救王化貞王巡撫,便獻上了一計。先讓王巡撫冒充投誠閹黨,獲得魏忠賢的好感。又派人冒充熊廷弼家人,向魏忠賢言明願以白銀四萬兩買熊督師一條命,過後卻又讓此人假裝懺悔。到了這裡,縱使神仙也救不了熊廷弼。”
袁崇煥便開口道:“程先生有何奇策?”
袁崇煥卻不斷念,開口道:“此事也不求能牽涉到毛文龍,倘若能攀誣王啟年通奴,弄死這王啟年,即便陪上一個徐敷,本督也甘心。” (房中養傷的徐敷在痛罵三字經。)
人言可畏,名聲要緊,袁崇煥便站了起來,朝著世人行了一禮,開口說道:“眾位先生曲解了,當時此事來的短促,來不及同眾位先生商討。事到現在,本督也悔怨的很。此類事情,決然不會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