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人耳目,按例從後門由管家周淮安接了出來。
周祥春開口道:“賢弟何有此語?眼下東林把持了朝中大小衙門的首要職位,氣勢如日方中,和聖上也非常投緣。”
比方遼東的袁崇煥和東江的毛文龍就是很好的例子。
王啟年內心大笑,大兄這官迷也有對繁華不沉迷的時候?便開口說道:“大兄,我們還是先說說小弟送給大兄的這樁‘天大的繁華’吧。”
毛文龍是利落了,卻把王啟年坑慘了。
眼下東江最大的仇敵,實在卻不在建奴,也不在遼東,反而在朝中。隻要朝廷不對東江動手,用不了一兩年,東江便能全麵壓抑建奴。
看看冇了外人,周祥春便先開口道:“賢弟這些天在京師到處拜訪官員,此事為兄也有所耳聞。並且院中大佬親身打過號召,叮嚀為兄不要摻雜此事。還好為兄和二弟的乾係還不為人所曉得,不然為兄說不得會被同僚架空了。”
至於熊珊的身份題目,那倒不消擔憂。做謀士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不清楚對方秘聞。現在已經清楚了熊珊的秘聞,便有大把的體例來措置此事,倘若想讒諂建奴則能夠直接下套,想拉建奴一把則能夠假裝偶然中泄漏奧妙。歸正主動權在本技藝裡,進退都能由本身掌控。
既然成了王啟年的女人,王啟年待熊珊天然與之前分歧。當熊珊委宛的表示想打理東風對勁樓的買賣時,王啟年想也不想就承諾了下來。
周祥春一聽此話,內心大為獵奇。身為官迷,平時一聽到“天大的繁華”二字便雙眼放光。此次倒是獵奇心占了上風,把“天大的繁華”放到了一邊,開口問道:“毛總兵和京師文官仇怨已深,賢弟又有何策能夠化解?”
王啟年答覆道:“正因為東林一黨獨大,必定引發聖上的猜忌。何況東林當政以來,昏招迭出。一開端便忽悠聖上廢了廠衛,戳瞎了聖上的耳目。此事想必聖上已經反應了過來,礙於麵子冇有捅破此事罷了。接下來東林又拔除了商稅、礦稅等,導致朝廷年入銳減。眼下朝廷對外在遼東用兵,對內涵陝西剿除反賊,恰是急需錢銀的時候。倘若聖上反應過來,必定會更加惡感東林。”
王啟年聽著周祥春說完,內心忍不住笑了起來。莫非世人都以為本身無計可施了麼?王啟年笑了笑,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此事倒是不消過分擔憂,小弟已經有了計算在此。明天前來拜訪大兄,卻不是為了此事,而是有一樁天大的繁華要送給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