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度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又指著中間的椅子,說道:“請坐下說。就憑毛總兵一封手劄,就認定哈爾赤通敵,將其斬殺,隻怕諸將中不平!”
當晚,建奴大營內,杜度意氣風發的坐在帥位上,上麵,坐著低頭沮喪的將領們,二者構成了激烈的反差。將領們都很奇特,貝勒爺這是如何了?腦袋都要掉了,還這麼高興?
杜度討厭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明人都有把屍首搶歸去燒的風俗,故此冇有首級!”轉頭接著說道:“此次救回數千被俘將士,速速帶他們回大營安設,不要凍壞了!”
哈爾赤在建奴中威望還是很高的,中間世人紛繁下跪討情,連杜度的親兵都有幾個跟著下跪了。杜度隻好改口道:“念在眾將討情,免除你這狗才的極刑,來人哪,拖出重打三十軍棍。”軍中挨軍棍是常事,何況不讓杜度出了這口氣,說不定還要出甚麼幺蛾子,以是世人也不再討情。親兵們押著杜度出去履行了!
王啟年精力振抖擻來:“阿多格可有妻女或姐妹?很有姿色的那種!”
杜度答覆:“未有!”
杜度大怒,指著哈爾赤說道:“你這狗主子,竟然敢謾罵雄師,來人哪,拉下去砍了!”
王啟年接著說道:“倘若貝勒爺還是擔憂哈爾赤的罪名不敷,鄙人另有一計。信賴貴軍已經在籌議如何撤退的事情了吧!請貝勒爺臨時封閉遼陽、青石峪被我軍占據的動靜。商討撤兵時,卻隻是對峙從老寨撤回。哈爾赤必定會對峙從鎮江、青石峪等地原路返回。倒時再讓人證明後路已斷,貝勒爺天然能夠拋出證據,指證哈爾赤通敵,企圖帶世人入死地。”
堂下諸將相互看了一眼,誰也不敢作聲。中間哈爾赤跳了出來,說道:“貝勒爺,明狗多奸滑,謹慎入彀啊!眼下我們連翻入彀,一萬八千士卒隻剩下八千餘人了!實在耗損不起了啊!”
火線,杜度手上持著一根長矛,長矛上挑著一件頭盔,對勁洋洋的帶領雄師返來了。雄師背後,是救返來的千餘俘虜,一個個都是身上裹著稻草。東江貧苦,毛文龍把俘虜的衣服都剝光了,僅僅給了他們一堆稻草禦寒!
哈爾赤的事情三下兩下就搞定了,杜度想了想,有點不美意義地說道:“不曉得毛大帥能共同鄙人演甚麼戲,好讓鄙人脫罪呢?”
杜度搶先開口了,說道:“據探子回報,明狗們今晚籌辦狂歡慶賀,疏於戍守,本帥籌算派人早晨偷襲東江大營,諸將,誰敢領兵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