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接著湊到毛文龍身前，低聲說道，我們隻需如此如此，順利的話，不但杜度、梁稷，就連袁督師和皇太極都非得落入我們騙局不成！

王啟年說道：“不消貝勒爺出麵，我們隻要哈爾赤的將印，接下來自會去取鎮江。”

王啟年打蛇隨棍上，忽悠到：“客歲斷了東江糧餉本身就是一個套，袁督師明麵上斷了糧餉，實際上供應反而比之前增加了。為何製止海商？就是怕偷運糧餉兵丁時被撞破！袁督師和皇太極的媾和，再到袁督師告發的手劄，滿是一個連環套。本來猜想此次皇太極會親征，冇想到套住了貝勒爺！”

毛文龍點頭同意，然後開口問道：“此次又要派使者?李潛山估計不可，性子太弱，估計三兩句就要好事了！”說完，看了王啟年一眼。

看看杜度低下了頭來，沉吟不語。王啟年又補刀道：“貝勒爺應當好幾天都充公盛京的動靜了吧！我家大帥為表誠意，預先流露個動靜給貝勒爺。此次退兵，還是翻山越嶺的從老寨那邊歸去的好！西邊的路不通了！”

王啟年吐血，說道：“索海的屍身啊！索海是杜度的親信，把索海的屍身送疇昔，杜度於情於理都不能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