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想了想，開口道：“程先生說的有理。此事，先生如何看？我們還是遵循原定打算對於毛文龍麼?”

上文說到，皇太極和範文程為了想招攬王啟年，便設下驅狼吞虎之計，拋出功績來，讓袁崇煥出麵對於王啟年。

東江這邊，毛文龍和王啟年籌議後，感覺此時遼東和東江相爭，隻會便宜了建奴。隻要忍聲吞氣，給大師一個台階下，才氣破解建奴的驅狼吞虎之計。

另一方麵，毛文龍這邊補齊文書，派信使送去遼東，以便讓袁督師能公道的分潤功績。

梁稷持續嗤的一笑，開口說道：“程先生說的在理，可惜漏算了一點。山東、江南等地此時均有海商前去皮島采辦人蔘、貂皮等特產。而海商們和京師高官或多或少都有聯絡。我們能斷了遼東這邊的流言，卻冇法斷了海商那邊的流言。”

袁崇煥想了想開口說道：“梁先生的意義是，我們遼東想鬥，毛文龍想和，皇上也想和。是不是這個意義！”

程本直開口道：“此事和毛文龍送來的文書有何相乾？”

梁稷開口道：“遼東和東江兩虎相爭，這兩虎卻有一個共同仆人，皇上。倘若毛文龍能請的皇上出麵，天然能停歇爭端。”

袁崇煥點頭稱是，決意遵循本來的運營停止，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思慮的梁稷。內心想道，這謀士內裡，還是程本直好用些，梁稷說到底還是差了一線，反應冇這麼快。

二人到來坐下，接過文書細心看了，便閉眼思慮了起來。梁稷老早就接到了東江的密信，天然曉得毛文龍這兩封文書的企圖，為了不被看破，也隻得裝模作樣的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