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便開口道:“天啟七年,朝廷年入約莫為三千五百萬兩。而到了本年,朝廷年入才二千一百萬兩擺佈,再加上強征的三百餘萬兩遼餉,也就二千五百萬兩不到,活活的少了一千萬兩。”
陳新甲便點了點頭,內心卻對王啟年佩服的五體朝地。這貨再朝廷當中搞風搞雨,一環接著一環,到了最後,都是彆的人在互鬥,本身這個引子反而能輕鬆擺脫出來。既然如許,那就冇題目。本身隻需求扮演一個不明本相的小官僚,上本子質疑一下就行。
王啟年便答覆到:“此事上麵自有安排,隻是牽涉之人權位太高。故衣兄曉得此事並無好處。我們的事情,到此就為止了。剩下的,自有彆的人來安排。”(所謂的上麵,不過是子虛烏有,卻能給陳新甲莫大的信心。現在,咱也是上麵有人的人了。)
陳新甲便開口問道:“又如何由東林的賦稅政策,牽涉到周廷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