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公然就是這句,祖大壽最擔憂的事情終究呈現了。
說完以後,又對著祖大壽開口道:“複宇,我但是為你著想啊!朝廷嚴旨讓你守住錦州數月,而你又冇有掌控,何不把任務往上麵分?複宇回錦州以後,無妨向駐守各堡壘的將領命令死守。到時候最前麵的堡壘擋住建奴雄師數日,中間的堡壘又擋住數日,前麵的堡壘再擋住數日。各處堡壘接踵遲滯建奴雄師,能給錦州爭奪很多的時候。比及建奴雄師來到錦州城下,說不定時候也已經疇昔了一個多月,複宇便隻需求再死守錦州一個月便可。如此下來,豈不是要輕鬆很多?”
無益器而不能用,這是武夫的哀思啊!袁崇煥可惜的看了看祖大壽,接著開口道:“除此以外,複宇倘若另有甚麼要求,隻要本督能做到的,必定不會回絕。”
卻說接到崇禎的密旨後,袁崇煥、程本直二人墮入了絕望當中,而梁稷則不得不假裝一起絕望。唯有影響最大的當事人,不知情的祖大壽還在一邊傻樂。
袁崇煥便揮了揮手,開口道:“去吧,去吧!千萬服膺,必然要守住錦州兩個月以上。其他各地堡壘,亦不準主動撤退,以防給朝中政敵藉口攻訐!”
末將要甚麼?末將要兵啊!現在你既不讓末將將各地分離的守軍調回,又不肯再調派彆的處所的兵丁給末將。末將還能說甚麼?還能要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