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和梁稷乾係好,祖大壽便壯著膽量問道:“梁先生,方纔雲板響是何意?”
袁崇煥點了點頭,便對著祖大壽開口道:“比及我們這幾道奏摺上去以後,錦州守不住的任務便到了朝廷身上,大師便能夠放心了。”
祖大壽聞言以後,心中頓起戀慕之意,這體例好,本身回錦州後也要照著弄。既然大人已經起來了,那就耐煩漸漸等著吧。
袁崇煥看了看中間的程本直,然後對著祖大壽笑道:“複宇你很多感激程先生。遼東之事,程先生已經有成竹在胸,替我們通盤籌算好了。是以,本督這纔敢偷得浮生半日閒。”
明天一整天,硬是甚麼事情都冇開端商討。
程本直捏著鬍子想了想,開口道:“回大人,就在這兩天便能夠了。算算日子,比及奏摺進了京師,剛好趕在年前。恰好這個時候朝中官員都閒得發慌,必定能引發朝中熱論。對我們將來推委任務,非常的無益。”
現在頓時就是年關,建奴來攻如何說也是年後了,再頂住兩個月,便到了三月初。再過一個月冰雪就要消化,建奴不撤兵都不可了。密旨上說是讓遼東頂住兩個月,實際上和頂住三個月又有甚麼辨彆?說到底,這密旨的意義便是,不準撤退,不準撤退,死也不準撤退,必然要頂住。怪不得這袁督師和程本直都大驚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