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承祿搖了點頭，表示有聽冇有懂。

王啟年本來就聰明絕頂，又和方漢相處了這麼久，內心早就有了默契。見到毛一安提及護糧軍和大淩河堡之事，而方漢又點了點頭，王啟年天然明白方漢的意義，當時的護糧軍的確有趙一平這麼小我。

方漢便站了出來，把毛一安領了下去安設。

和這貨冇法交換，王啟年吐血的心機都有了。想了想，換了個彆例開口道：“老管家有兩個彆例，第一個便是一而再，再二三的苦勸這個敗家子。成果便是敗家子膩煩了這老管家，假造了一個盜賣主家財物的罪名，把老管家趕了出去。最後的結局便是老管家被誣告，冇臉見人隻得吊頸他殺。而敗家子冇幾年以後，也敗儘家財溫飽而死。”

倘若東江斷念塌地的忠於朝廷，而本身又給了東江海鹽和屯田兩樣大殺器，比及東江的權勢上去後，這條橡皮筋必定越勒越緊，比及建奴冇法吸血以後，大明說不定就能安穩的度過此次難關。到時候本身也隻能束手稱臣，拜倒在崇禎的腳下。

毛承祿瞪圓了眼睛，開口道：“這有甚麼難的，狠狠的揍這個敗家子一頓，一頓不可就兩頓，打服為止。”

毛承祿點頭承諾了下來。

毛承祿也轉頭看了方漢一眼，直覺對方身形很熟，彷彿在那裡見過。不過見了方漢臉上長長的幾道刀疤，一時半會還是冇認出來。

毛承祿轉頭看了看東北方，開口道：“大帥正在家裡憂愁呢。想必一向在等著智囊大人的答案。”

現在東江內部已經完整分裂成了三派，以陳繼盛為首的忠明派，以劉興祚為首的自主派，再加一個以沈世魁為首的騎牆派。

中間的毛承祿從速插嘴道：“毛一安！”

王啟年便開口道：“你辛辛苦苦跑了半個月纔到了京師，才住了一個早晨就籌辦歸去？”

王啟年點了點頭，開口道：“從明天起，你就跟著方漢方大哥辦事吧！”

毛承祿正在迷惑之間，王啟年又開口了：“承祿，既然這位小兄弟想去東江，你就帶他回東江去。”

王啟年便開口道：“話說北宋末年，京師汴梁有一家富戶。雙親歸天以後，便隻剩下一個敗家子同一個老管家。這個敗家子一天到晚華侈無度，產業目睹著就要華侈一空。你說這老管家該如何辦？”

不過這話又不能劈麵說，因而王啟年拐著彎開口道：“混鬨！天底下哪有強拉人來做保護的，還不把人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