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乾脆不睡了……我起家去找神鬼,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竟已經睡著了……睡得還很熟,我也不捨得驚醒他,廢了很多力量才把他拖上床,到了最後還是我來守夜,“咚!”窗戶傳來聲響,但願不是喪屍,野貓野狗或許吧,不是變異的就行……“咚!”撞擊玻璃的聲響再次傳來,我的心已經懸在了萬裡高空,過了幾分鐘,聲響漸漸停下了,我懸著的心才漸漸放下……“彭!”一聲巨響,門竟然像玻璃似的支離破裂,一塊、兩塊、三塊……我也莫名地被撞飛出去,神鬼聽到這動靜,像彈簧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抽起開山刀,男人和鴻也從睡夢中驚醒,隻見一具身材魁偉的喪屍手持著一根鋼管,對著屋內一聲大吼……
落日映照著死寂的都會、破裂的巴士以及絕望的我們……
固然是這麼說,但我能看入迷鬼濃濃的睡意,我還想再說甚麼,神鬼卻捂住了我的嘴:“好啦,去睡吧。”
夜就這麼悄悄地來了,來得無聲無息,玉輪女神向我們灑下月光,我握住纖細的月光,握住最後一絲信心……
或許是打鬥的聲音吸引了它們,一具具喪屍都往這房間裡趕……
“啊!”隻見麵前一黑,一張醜惡的麵孔呈現在理我不到十厘米的位置,我不能呼吸~了,我被按到在地,它緊緊勒住我的脖子,它那張殘破的嘴裡披髮著滿滿的屍臭味……口水不竭的滴落在我的臉上,我也顧不上惡不噁心了,儘力掙紮著,我試圖向神鬼他們求救,可我的嗓子裡收回的始終是“吼~”那張嘴試圖來撕咬我的脖子,我隻能用雙手抵擋它,但我曉得,就算我不被它撕碎,到最後也必然會被他勒死。
他跳入屍堆,手中的開山刀始終冇有停下,病毒始終在分散的,不斷地咳嗽,這是變成喪屍的前兆……
喪屍始終是肉做的,被撞得腦漿迸裂,喪屍還想做甚麼,向男人他們衝了疇昔,男人舉起斧頭就往喪屍掄去,本來腦漿崩裂的喪屍腦袋被斧頭一刀砍下,血肉恍惚,腦漿糊成一團……
“你有抗體為甚麼不早拿出來?!”我感到很不解,男人笑了笑,搖了點頭,不說話,男人笑得很難堪,很生硬,歐陽翼昕離開了傷害就好,想起巴士裡的人我也不再詰問,男人曾經發過誓,必然要庇護我們的,現在……
傷口處竟變得黑紫,這色彩正漸漸向四周分散,神鬼卻安然一笑:“最後還是要倒在喪屍的部下,幫我照顧好翼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