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人錘著葉子,“你放是不放?”
“掌門,凜然,應當都還好吧。”她張張嘴,終究有些心安。隻是那幾個與本身一同拜彆的同門師弟師妹,隻能溫馨地甜睡在遠方了。
翠衣女子看著遠去的碧煙仙子,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後才微微低頭,泛黃的花瓣碰到她的下巴,她吸了吸鼻子,寂靜半晌,便將那花朵仍在地上,伸出腳狠狠踩了幾下。
秦司年抿著嘴,也不知在想些甚麼,彷彿有些糾結躊躇的模樣。
藍衣男人開口道:“我嗅到了一股千年美酒的味道,這錯過了但是人生一大遺憾,你得放我下去,我要好好會一會這千年難遇的美酒!”
顏越白頓時拉下臉,也不笑了,彆過甚去,這葉子到底是上好的飛翔法器,飛得又高又穩,底下風景一覽無餘。顏越白微微吸了一口氣,頓時感到心曠神怡。
顏越白點點頭,“嗯。”
顏越白笑笑,“仙子莫要多想,好好療傷纔是。”
碧煙仙子按兵不動,暗中察看這女子,這女子該當也是修真之人,隻是瞧著修為並不高深,碧煙仙子心下微微緩了口氣。
藍衣男人眯起眼睛,“我又為何要奉告你呢?”
秦司年悶聲笑了笑,坐在原地動也不動。
顏越白倒也不氣,瞧著那藍衣男人走遠,才道:“秦司年,我本來瞧著你各種不紮眼,現在這位前輩在邊上烘托著,你倒是紮眼很多了。”
藍衣男人點點頭,非常對付的模樣,“你說如何便是如何,唉,你無前塵舊事,天然不會被任何事所束縛,想做甚麼便做些甚麼了。”
清閒仙宗到底是大宗門,氣勢不凡,顏越白想起幾個月前本身大鬨清閒仙宗的氣象,竟有些彷彿隔世的感受。
巨葉緩緩落地,碧煙仙子踏上這熟諳的地盤,連身子都感受輕了很多。她回身抱拳,“多謝幾位相救。”
顏越白又道:“我記不得與你有何膠葛,可你卻彷彿與我早已熟諳的模樣,現在有個大好的機會,你無妨說說我與你到底有何乾係?”
秦司年低著頭,彷彿想了想,過了好久才道:“我與你宿世有緣……若不是出了不測,你我乃是道侶。”
翠衣女子打量了一下碧煙仙子,這才道:“道友莫不是清閒仙宗的弟子?”
碧煙仙子神采一緊,抓住那翠衣女子的胳膊便問,“何事?”翠衣女子微微擰眉,卻還是柔聲道:“仙宗有魔修潛入,掌門受了重傷。”
碧煙仙子一晃神,差點站不穩,如何好端端的掌門又出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