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眯起眼睛,這男人腰板並不敷挺直,瞧見顏越白的刹時乃至還微微瑟縮了下,不過隻是眨眼工夫後,他滿身氣勢便規複過來。
顏越白瞧那老者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便也學著他的模樣,氣定神閒地坐在妖獸身上,淡淡道:“前輩您連名字都不肯流露,我又為何要體貼你呢?”
那鬼麵魔尊還真如此放肆了,當即嘲笑道:“當年我一手創建的棲魔城,已是一方霸主,然我粗心著了你的道,隻得隱居山中,修煉療傷,誰知你這小兒野心挺大,竟然入了我棲魔城,坐上了我的位子,白白得了我這麼多年打拚下來的服從。”
顏越白修為非常之高,麵對此人天然毫不害怕,三兩下便將幾個保衛禮服。
老者眯著眼睛,等候著顏越白的答覆。
老者含在終究的酒差點噴了出來,鬼麵魔尊藏在麵具下的神采也扭曲了些。
魔修向來尊奉強者為尊的主旨,如果昔日,這二人隻要打一架,誰贏了誰便坐穩魔尊的位子,可現在這環境,大敵當前,可不能自亂陣腳啊。
顏越白這下子神采更加古怪了,這年初另有搶魔尊位子搶得如此理直氣壯之人?何況他二人修為相差無幾,對方如何敢這麼放肆?
他早已掐好法訣,等著與顏越白一同上前,打這魔頭一個頭破血流。
右護法扯扯嘴角,麵色冷峻:“可內裡那位也是鬼麵魔尊,何況那位大人也說了,當年他並未將魔尊的位子傳與彆人……我曉得強者為尊,如果昔日,我也不會這般做,隻是現在不容有失,如果二位魔尊大人鬨起來,環境但是不妙。”
一山其容二虎,更何況這兩人看上去並不像有那麼鎮靜的過往。
這是下了停戰書了,還拿上了魔城將來作為籌馬。
就像那飲血魔尊一樣,固然殺名在外,但作為一個魔修,他長年不問世事。一個遊離於世外的人,哪有工夫去作歹,但隻要他還是魔尊,他便一向都會是人們眼中無惡不作的殺神。
那鬼麵魔尊咳嗽一聲:“看在你也為我魔城經心極力過的份上,你便走吧,此時大敵當前,本尊可不能用心。”
顏越白麪色一冷:“你是連魔尊大人都不熟諳了麼?”
老者說的確切有事理,左護法連連點頭,右護法卻感覺額上青筋跳起。
老者一向在邊上瞧著,取出酒壺又往嘴裡送了幾口酒,眯著眼睛,“哎嘿嘿,我們走了這麼久的路,可累了,竟然不請我出來歇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