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事天然不能夠讓其彆人曉得。
陵煙看得沉玉這般奧秘的模樣,一時候不由獵奇起來,她自床上又坐直了身子,兩手支在身側,笑道:“甚麼東西?”
然後她一臉食飽滿足的看著對方。
陵煙低頭看著那玩意兒,麵色一刹時古怪起來。
沉玉彷彿另有些未曾緩過來,他眨眼看著陵煙,卻俄然往前走了一步,低頭向陵煙的頸間蹭去。
沉玉回身從櫃子裡翻找了半晌,這才終究再次回過身來,謹慎地將一樣東西遞到了陵煙身前。
他這番行動輕柔極了,不像是挑逗,卻像是一頭小獸摸索般的舔舐。
沉玉在中間清算東西,陵煙則在床邊坐著,她本日穿戴一身赤紅色的裙子,襯得四周的燭光也帶著暖暖的光彩,她半倚在床邊,看著沉玉的行動,不由悄悄問道:“你還在做甚麼?”
她輕咳一聲,到底還是冇忍住,摸索著道:“這是偷來的吧?”
沉玉悶了半晌,又道:“朝臨說要抓到偷酒的人,必定要打斷他的腿。朝臨不會想到偷酒的是我,以是他不會打我,但是我怕你再去偷酒又被他追著打。”
她抱動手裡這壇酒,忍不住又悄悄笑了出來,抬眉拿眼睛去瞥那隻小鳳凰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喃喃道:“那我是要好好感謝你的酒了。”
“有樣東西……”沉玉聲音悄悄地,彷彿是有些謹慎謹慎,又有些難以掩蔽的鎮靜。
陵煙有些不曉得該說甚麼,沉玉這副模樣不像是偷了酒,倒像是被她給欺負了。她趕緊又道:“你偷這個做甚麼?”
比如現在。
陵煙:“……”
陵煙被他蹭得發癢,又是一陣輕笑,乾脆按住那人狠狠地又吻了一次:“你在做甚麼?”
沉玉當真道:“我想送給你。”
陵煙每日看著沉玉,卻苦於冇偶然候碰,成日裡忍者看獲得吃不到的痛苦,已經到了將近徒手拆神界的邊沿了。
這麼提及來,彷彿有幾分事理。
這般說著,她又將酒罈子的泥封揭了下來扔到一旁,一瞬之間,酒香飄滿了整間屋子。
沉玉聽聞此言,微微彆過臉去,到底還是點了頭。
“本來在安越鎮的酒館內裡我欠你一口酒,現在還給你了。”陵煙似笑非笑道,“好喝嗎?”
“這是甚麼?”
這些日子陵煙不時往神界跑,偶然候也是沉玉往魔界跑,但是兩界工道彆離很多,時候也老是湊不到一塊,固然常常見麵,卻也都隻是藉著空下來的時候打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