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先倒下去,德古拉也冇撐過接下來的幾秒,彷彿塗在傷口處的藥膏俄然變成了麻痹人的劇毒。德古拉使不上力,手裡的元素天然冇法利用,在完整被本身賽過之前,他吐出兩個字:“藥引……”
當他展開眼後,詩冥的確不在,但同時,花見也冇影兒。
頓時龐大的壓力襲來,好像沉重的山嶽碾壓頭頂。二人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認識到這個圈套有點深。不過,一如既往的是,兩人眼裡,都另有不放棄的火焰。
兩小我俄然感覺不對,不但是信上恍惚的含義,而是在德古拉的手指打仗到信條的時候,它就開端詭異地萎縮,到兩人隻讀完一遍的時候,整張字條嘩的本身碎掉了。
魔尊竟然疼出聲來,明顯這不是普通的箭,而是來自一名烈弓手。箭上充滿湧動的氣能,要比魔尊高出幾分,乃至於破開魔尊的護體氣能,把他釘在了地上,再差一點,就能把魔尊的背心刺穿。
魔尊搖了搖腦袋,“我們還是太信賴她了。”
魔尊拖解纜體撞在櫃子上,從內裡摸出花見防身的弩,對準木門。同時,內裡叮噹一聲,那是門外的掛鎖被一刀斬斷。
但破褥子下隻是些木床裂開的凸起。他不泄氣,枕頭被子抓過來,三兩下把枕套拆了,還是一無所獲。最後他攤開被子,在內裡翻出一張字條。
“魔尊……”德古拉站起來後倒是一動不動,“門口必然被放了甚麼東西,我冇法與門外的暖流交換。”
德古拉微微一笑,點頭表示。他走過來,拆開字條,上麵是用青染料寫的幾個句子,字體微斜美好,必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魔尊的第一反應是衝著破開的門傾斜統統鐵箭,來不及反應的是,門外撲的一聲,一支鐵箭穿門而入,不偏不倚刺在趴伏在地的魔尊後背。
“見到此信後,保持沉著,儘力活下去……”
德古拉放開魔尊,把他靠在牆上,走近花見粗陋卻整齊的床鋪。德古拉翻查床鋪的伎倆非常諳練,按平褥子,照著床麵一陣拍打,尋覓床麵上凹凸不平的處所。
“看來你是熟行。”魔尊一麵死盯著門,一麵笑著說。
他咬著牙,眉頭緊皺,一副驀地發力的模樣,就那麼把星芒當作長杆標槍投擲出去。沉重的破風聲中,星芒輕而易舉地洞穿木門,內裡則是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
“詩冥去哪了。”淩晨,魔尊眼睛還冇展開,嘴巴卻先動起來。他在乎識復甦的第一刻就是活解纜體,肩膀碰到了溫馨的星芒,右手捏到德古拉細柔的頭髮,左手卻一下子撲空,那兒是詩冥睡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