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二位取下納戒!”
“隻要你出使荒國請罪,我想,蠻族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來由再戰。”
四名武者打扮的男人攔住了陳墨二人的來路。
陳墨此話一出,那四名武者齊刷刷的站到陳墨身後。
“陳墨,你可知荒國此番策動戰亂的啟事是甚麼?”
“荒國舉國來犯,冠軍侯作何籌算啊?”
兩邦交兵總得師出馳名。
“既然冠軍侯這般決計,那我問你,你可否情願為了中原獻出本身的生命?”
“即決定參軍護我中原,天然有一死的憬悟。”
“既然如此,冠軍侯可否代表中原出使談和啊?”
隻要決定兵戈,哪怕邊疆的一次小小摩擦都會被無窮放大。
走上前來,拉著陳墨的手坐下,滿臉淺笑,高低打量著陳墨。
“談和?”
“段飛,王二,呂青,陸寧瀟,還用我再報出一些名字來嗎?”
“王爺,國度興亡,匹夫有責,陳墨自當參軍參軍,護我中原國土。”
本來此番召見是鴻門宴啊,這親王是來發兵問罪的。
“有些事情不是憑著滿腔的報國熱血就能處理的,陳墨,我的意義夠明白了吧。”
陳墨刹時明白了這王政的企圖。
隻見王政又給陳墨倒上了一杯茶,麵對陳墨的疑問緩緩說出。
反觀王政,麵對著碎裂的石桌,涓滴不慌,仍然將手中茶杯的茶水送入口中。
罪行,不過是殺人前的藉口罷了。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王爺,陳墨真正看清楚了他的嘴臉。
“第三,蠻族出使暮蒼,為給暮蒼女皇治病,卻遭中原浩麒門生無情搏鬥。”
權傾朝野。
麵龐馴良,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正在品茶。
陳墨刹時殺氣破體,硬生生的將麵前的石桌震碎。
家住那裡,家裡幾口人之類的,倒像是村口老婦普通。
說著,王政的神采俄然變的嚴厲淩厲起來。
“第一,四皇子納罕久利為談和而來,死的不明不白,到現在屍都城冇有迴歸國土。”
“冠軍侯如此少年豪傑,我王政給你沏杯茶又算的了甚麼,不消拘束。”
“魏導師,好久不見。”
陳墨看了看那坐在亭子中的親王。
“哎呀,這位就是冠軍侯,陳墨吧,快快過來,讓我好都雅看!”
啪!
“王爺,不過是個由頭,荒國找個來由開戰罷了。”
“陳墨,來由是假,究竟是真,現在蠻族珍寶已重歸荒國,剩下的衝突就隻要你了。”
而王政卻不動聲色,淺笑的看向陳墨。
“陳墨,你曉得策動一場戰役要破鈔多少人力物力嗎?這些錢要由誰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