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後對我最好。”司空傻吧傻吧地說道。
“太後,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正說著,萬公公從門外出去,手裡還帶著個食盒,想必應當是司空要帶歸去的糕點。萬公公將食盒放在司空旁的桌上,笑道:“司空公子,這裡是一些慈明殿特有的糕點,太後早就讓人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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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用力啊,用力啊!”
淑妃微微躬身,說道:“我剛纔問了玉仙宮的宮女,說是貴妃娘娘喝完了藥,籌辦安息的時候,肚子一陣絞痛,因而就傳來了要出產的動靜。”
想容在一旁皺著臉,乾焦急道:“娘娘,如果太疼了,你就咬我吧!”說著,還真的把本身的手臂伸到墨玉麵前。
“嗯。”司空抹了抹嘴,又拿起一塊糕點,道:“那不一樣,太後宮裡的更好吃,我要拿一些歸去給貞兒嚐嚐,她比來很冇胃口。”
“甚麼?不是下月才生嗎?”太後震驚地問道。
固然威脅過了,但是碧月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碧月在一旁一邊給墨玉擦汗,一邊看著兩位嬤嬤的一舉一動。見想容如此,說道:“哎呀,你就彆添亂了,快讓開。娘娘,對峙住。”
自郭氏一族倒了以後,太後和皇上的乾係已經不再那麼的密切了。皇上偶爾也會去給太後存候,但也隻是禮節性的問個好,然後又倉促地走了。太後與他也是無話可說,兩母子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宮裡的人也都聰明,不會在太前麵前提到皇上,也不在皇上麵前提到太後。
身穿絳紫色宮裝的賢妃不屑地諷刺道:“淑妃娘娘話可彆說得太早,要真是那樣,這好端端地如何會早產呢?”
墨玉從枕頭下摸出一物,一支通體透白的玉笛,這是夜天送給她那支白玉笛,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禮品,她隻在他麵前吹過,從未顯於人前。她將這支白玉笛放在孩子的繈褓裡,給孩子攏好包裹。這是一個信物,但願夜天看在這支白玉笛的情分上,好好照顧他們的孩子。
門口處,皇上走來走去,不時地探頭朝內裡看去,卻隻能看著緊閉的大門,甚麼也看不到。太後從未見過,皇上會如此焦心,寧妃生靜德的時候,皇上是最後一刻才趕到的,賢妃生宗翊的時候,皇上底子就不在皇宮裡。但是這一次,內裡躺著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她在為他生孩子。
眉眼像他父親,小嘴兒像她。這是他們倆的結晶,身上流著的,是他們倆的血。模樣,是他們倆的連絡,是他們最好的寶貝。他睡得真寧靜,像一個捲縮在蛋殼裡的小雞一樣,敬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