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果後盾不敷,周兵必敗。墨玉想了想問道:“之前皇上不是讓販子去各國采辦糧草嗎?可買到了?”
“一個死人罷了,我都不介懷你們介懷甚麼,脫吧!”
趙丹岫還是不放心,擔憂道:“姐姐,他們是不是還會來啊?”
馬公私有些難堪,倒不是他不肯意脫,而是此人是個男人,娘娘是個女人,這有點不好吧!司空也在一旁勸道:“娘娘,這恐怕不太好吧!”
“姐姐,你是不是獲咎了甚麼人了?”
“那天早晨,刺客固然對皇上刀刀致命,但是關頭是在最後那一箭上,那一箭纔是要性命的關頭。我細心回想過,那一箭的位置,恰好是皇上的心臟位置,你擋的時候,身材成心的偏了一點,不然的話,那一箭,足以讓你當場斃命。”
墨玉落拓地喝下杯中的茶水,淡淡地說:“你到底想說甚麼?”
不等墨玉說完,馬公公則哈腰謝道:“那就有勞方丈了,方丈的大恩大德,他日老奴必然會奏稟皇上。”
屋外的風俄然轉了個方向,本來是吹向窗欞一邊的,現在倒是反方向而吹,少了雨打窗欞的聲音,門外的的統統雜音到顯得較著了起來。
墨玉回過神來,道:“冇甚麼,我隻是在想,我比來獲咎誰了,老想著要我的命。”
馬公公“哈哈”笑道:“好,那我送送方丈”。而後又回身對墨玉道:“不準再說話,出來歇息。”
夜天隨之坐下,“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殺人總要有動機,但是他們殺你的動機又是甚麼?”
趙丹岫走到想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俄然賊心一起,大聲吼道:“刺客來了。”這一聲吼,不但嚇醒了想容,也把墨玉嚇了一跳。
這裡印記不成能是胎記,一個胎記不成能長在兩小我身上,並且還一模一樣。這小我,是甚麼身份?他是來監督她的?還是夜天帶上來的尾巴?德妃又是甚麼身份?她毫不但是王家的大蜜斯那麼簡樸,又或者說,這裡德妃娘娘底子就不是王家的大蜜斯,還是說王宰相一家有題目?
“剛醒來的時候是很疼,不過現在都已經好了。”墨玉掩好帳簾,走到桌邊,倒了杯茶。
趙丹岫畢竟是女孩,看到這一幕不太好。想容嘟囔地問道:“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