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剛纔讓你娶媳婦,你又不樂意,現在到戀慕起來了。”
“戀慕個鬼,你一出世用的就是金湯勺,有書讀有錢花,扇子一揮迷倒一大片的少女,你還不滿足?上疆場有甚麼好,大多有去無回,就連媳婦都冇娶上。”
紀伯遠又轉頭看向夜天,隻見他和司空一樣,也是感喟。“我也想找個媳婦,但是我現在就要出去兵戈了,哪家女人想守寡啊,還這個時候巴巴的嫁給我。”
“我曉得,不過從這裡,穿過兩條冷巷,就到我家了,坐馬車還得繞一圈呢!我走歸去還快一些。”
三杯過後,三人又是笑鬨一陣。夜天問道:“唉,比來城裡有冇有甚麼好玩的事情啊?奉告我,也讓我去樂嗬樂嗬。”
夜天翻開窗簾,看著窗外潔白的月色,不由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美的月色啊!這麼美的月色,如果有才子共賞,就更完美了。”
夜天轉過甚來,迷惑道:“如何了?”
司空均也在身後推著紀伯遠,道:“伯遠,你就聽夜天的吧!他是練家子,有工夫在身,保準把你安然送到家門口。”
夜天回道:“彷彿是伯遠的家奴不見了。”
春花秋月,名字固然俗了點。可俗有俗的好處,因為俗得夠露骨,夠讓人浮想連翩。溫婉動聽的,清純才子的,妖豔火辣的,高矮胖瘦,甚麼樣的女人都有。
司空托著腮,“可我還是戀慕,想當今皇上,馬背上打天下,是多麼的威風。換做是我,死在疆場上也值了。”
司空叮囑了一聲,“唉,你冇上過疆場,統統可要把穩哪!彆到時候讓我們給你收屍。”
司空說:“他們這麼做,也不過想博得個雋譽。最起碼,皇上還會問起他們的名字。”
紀伯遠點頭,“不消,我就上車坐一會,家奴能夠小解去了,總會返來的。”
紀伯遠隻是笑看了懷裡的美人一眼,併爲說甚麼。大師也都曉得,每次一起出來的時候,夜天總喜好打趣這些女人們,也都風俗了。反而是司空身邊的美人春歌笑著做了和事佬,道:“好了姐妹們,我們樓裡的女人,哪一個冇被夜少打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