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長德殿,太後和皇上的鑾駕早已擺在了大院中間,淑妃,德妃在側,就連紀剛楊都來了。墨玉上前見禮,而後立在中間,靜等他們問話。這架式,是設刑堂,公開審判了嗎?
話已經說到了這裡,統統的人證物證都已俱全,條條指向墨玉就是凶手。太後氣得拍著椅子把柄,道:“大膽麗妃,你另有何話說,來人,拿下。”
“那夜的茶水是奴婢籌辦的,娘娘喜好喝毛尖,以是奴婢便泡了一壺毛尖。用的是一套紅色的梅環白瓷杯,上麵有朵朵紅豔的梅花。”
墨玉也不推讓,跟著柳辰軒進入殿內,隻要出來了,待會纔好說話。
“不急,另有東西冇有送來?在此之前我想再問問阿凡女人,娘娘每天早晨喝的茶水都是您籌辦的嗎?”
“這個,請娘娘恕罪,臣無可奉告。”
“因為當時候,剛好有宮人打更,奴婢肯定冇有錯。”
柳辰軒躬身道:“麗妃娘娘,臣就不坐了。煩請麗妃娘娘走一趟長德殿,太後孃娘和皇上也在那邊。”
小女人想了好久,最後還是點頭,道:“奴婢不曉得,但奴婢肯定是看到了。”
柳辰軒想了想,對著遠處的阿凡道:“煩請女人帶路。”
墨玉看向出去的人身後所帶來的東西,墨玉心中一沉,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但是能如何辦呢?兵來強檔水來土掩吧!
大雪天裡,植物不是死了就是冬眠了,怎還會有螞蟻爬上來呢?並且那屍身應當也是剛死不久的。墨玉伸手一擦,拿到鼻子下悄悄一嗅,心中默的瞭然,本來是如許。
“那以後,你便分開了,是嗎?”
柳辰軒上前,道:“太後孃娘,寧妃娘娘是中毒而亡,臣在勘查現場的時候,發明屋中少了一物。就是應當放在桌上的茶壺以及茶杯,我想,寧妃娘娘應當是半夜起家喝茶,卻不料喝道了凶手用心放在桌上的毒茶水。寧妃中毒以後,這個凶手又把茶杯茶壺拿走了。以是,證物就此消逝了。”
德妃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麗妃對這些事情倒是得心應手。”
“是。”
“恐怕不是如許吧,長德殿裡卻有人說在寅不時,曾看到過麗妃娘娘呈現在長德殿的走廊中。”
“可還記得,寧妃出事那夜,你籌辦的是甚麼茶水,甚麼茶壺,甚麼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