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四百五十七。”
“冇有所謂的等一下了。”虞子嬰打斷了他,儘是歹意地嗤笑了一聲:“因為,你的統統後路都已經冇有了。”
虞子嬰早有防備,不等他窮徒末路下的反咬,身子已平空拔起,後躍數丈之遠。
始見本身被綁住了,頓時又氣又惱羞地玩命瞪著虞子嬰,不待她叮嚀,已經鼓氣力量掙紮了起來,但是他發明綁在他身上的蛛絲韌性實足,除了蛛線因他的施力而深深切韌入粗礪的石岩麵些許,既冇有斷,也冇有鬆,仍舊嚴實地將他壓貼在石麵。
“雷霆電鞭!”
他抬開端,眼睛虎視著她,像是要從眼眶裡凸起來似的,他臉上擠出一種古怪而扭曲的笑意,然後全臂伸向上空,以一種最虔誠又猖獗的姿勢朝空中五體投拜,這時,從他身上劈裡啪啦地收回一陣電擊的響聲,那轟地一起騰焰起的突入夜焰令民氣驚,他彷彿用儘了全數的力量,製造出了一道龐大如黑蟒吐信的電流朝著虞子嬰奔騰纏去。
靶靼呼吸徒然短促了起來,鼻息沉重,神采看起來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儘在那邊抽動,眥目裂牙地看著虞子嬰那氣勢沖天的模樣,髮絲根根沖天。
虞子嬰麵無神采道:“意義就是,你先前埋伏下的全軍步隊,現在恐怕……都已經被毀滅得乾清乾淨了,以是,不會有後盾,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若現在死了,就當真是死了。”
閃電風暴,直接是連火山尖端的石柱,都是生生的衝撞落地,最後在那空中之上,砸出了一個龐大的龐大深坑,溶漿內氣泡翻滾,石子落入時嗤嗤地冒出縷縷黑煙,而天空之上,兩人仍舊傾力交兵著,孰勝孰負一時難以辨認。
她身上滴著血,一步、一步地朝著靶靼走去。
靶靼聞言,臉刹時就像蠟一樣的白,嘴唇子都發紫了,眉毛跟頭髮一顫一顫地,滿身都在“得得”地顫栗。
在電鰻的體內有一些細胞就像小型的疊層電池,當它被神經信號所鼓勵時,能驀地使離子暢通過它的細胞膜。
靶靼看著朝他走來的虞子嬰,眥咧開嘴,嗤嗤地笑了兩聲後,隨便揮手撥了撥額前頭髮:“虞子嬰啊虞子嬰,你為甚麼總能夠一次又一次地革新我對你的觀點呢。”
見到這一幕,虞子嬰眼中戾氣一閃,手臂揮動,當即手中虛現一柄血刃劃破虛空,這一招她之前從未用過,便直接便衝進了靶靼周身,她直覺不能再等候他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