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樂翩閃的睫毛微微彎起,纖細柔嫩的腰肢靠在一截姚杳伸出的櫻紅枝杆,舞樂斷了一朵粉蕊,冷冷一笑。
每隔一段時候,她都有一種被火烤得滿身冒油滋滋作響的感受,滿身由此流出一種比汗水更黏稠的汁液,她一蹦彈暴露的皮膚跟被單粘沾在一起,很不舒暢。
舞樂一獲得諾允瞳人熠熠發亮,嘴角翹起,似想要發自內心地笑卻又必須忍著歡暢外泄,他掩嘴轉過臉,故作矜持地清了濁音,微躬道:“那便感激侯爺的大量包管了。”
像這類程度的惡作劇,他想是青衣侯該欠他的。
她從黑暗中直視那雙冷酷時鐵灰冷冰,但一旦具有情感卻精深如冰薄的藍冽瞳人,它就像是想要吞噬她的全數一樣的深淵,強勢。
“侯爺,我可為了救她,整整喪失了我破鈔數年,更是千挑萬選九連峰這塊寶地,製作的最貴重罕見的藥浴,現在藥浴已經被毀了,那我也不想住在這裡了,您要回朝淵,那就趁便帶我一程吧。”
青衣侯撇了他一眼,眼底神采莫辨,而舞樂看不懂,那懶得猜想這個心機袌辨的男人,但他卻曉得如何爭奪機遇。
“你是騰蛇一族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