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纖濃合度的身材閃現在他的麵前,紅色布褲和T恤早已被海水濕透,遮擋不住欲掩欲顯的姣好身形。白玉般的肌膚,柔韌的細腰,筆挺苗條的雙腿,小巧的足踝,無一不流露著超出性彆的絕美。
好一會,林疏闌止住笑意,懶洋洋地站起來,大風雅方地脫去T恤和短褲,赤裸著身材,毫不扭捏地說:“要不要持續之前你對我做的。”
圖斯展開碧色眸子,剛想著如何開口,卻看到少年拿著一樣東西在打量,因而愣愣地問道:“林,你在看甚麼?”
林疏闌挑挑眉,朝身邊一小塊沙地努努嘴,冇好氣地說:“喏,你剛纔流的眼淚啊,成色極佳,就是形狀不圓,拿來做墜飾會很美。”
他難以便宜地將長著蹼的雙手滑進了對方的T恤,來回不斷地撫摩,嘴唇也逐步挪動,從圓潤的下巴到精美的鎖骨,在對方嫩白的皮膚上留下一串長長的水痕。
他也不敢去看少年到底走冇走,一向喃喃地反覆著‘彆走’兩個字,彷彿就是一種宣泄。
公然,男人低下了頭,兩手抓著沙子揉捏,不再說話。
從內裡的咀嚼,到伸入的切磋,他越吻越沉陷,越吻越不成自拔。他感覺冰冷的身材內升起了一把炎熱的火,本能促使他想找到了一個抒發的路子。
他說完這些,男人還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圖斯內心很哀思,恨本身,也恨運氣,太壓抑形成他閉著眼狂墮淚,彷彿要在現在把這一輩子的淚水十足流儘。
這個男魚人望了一下海麵,再轉頭將重視力放在樹下的人身上。他用長著蹼的手悄悄扒開身邊人兒的額頭濕發,悄悄地打量了半晌,再將身邊人兒的玄色緊身潛水服給脫了下來。
影子非常吃力地往沙岸上蹭著,懷裡彷彿還抱著甚麼。直到影子蹭到小島略高一點處所,在一棵椰子樹下停了下來,將抱在懷裡的東西如珍寶般放躺在樹下,這才清楚看到他懷裡的本來是一小我。
嘩啦~
摸著,親著了幾分鐘後,他開端不滿足了,一手翻開礙眼的T恤,一手滑進對方濕噠噠的短褲裡。
沙岸邊上呈現了一個高大的影子,固然揹著陽光,仍然清楚可見影子的下半身是魚尾,深藍色的鱗片亮晶晶地,就像鍍著一層藍色的鎏金。
一望無邊的大海之上,遠遠暴露一抹綠,跟著大海的波瀾,時隱時現,或沉或載。垂垂靠近,這抹綠色不竭放大,竟是一個發展了好些樹木的迷你小島。
再往下是泛著光芒的脖頸,寬廣魁偉的男性胸膛,團體線條美好,肌肉健壯卻不誇大,膚色偏白。但是在兩塊踏實胸肌的正中有一塊巴掌大的橢圓形綠痕,乍眼一看,好像女人的臉,固然恍惚,卻五官清楚。女人臉裂嘴陰笑,神采可怖,不重視還真會被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