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遠的養雞場後山的半腰處,麵積大的很。
畢竟這仨人中,趙曉玲固然名義上是他們的姐姐,但實在趙曉玲才真正的孩子呢!鐘越見鐘珊有些難堪,便笑著搶先說道,“等會我把這鍋刷了,然後我們仨一塊兒去。”
聽到鐘越承諾,趙曉玲喝彩一聲,不過隨即又有些迷惑,“為甚麼是你刷鍋啊?這鍋很臟嗎?”
可惜……
“對啊,大舅可短長了!”趙曉玲的語氣裡有著孩子一樣的高傲。
老太太又安撫了趙曉玲一番,直到趙曉玲又眉開眼笑的模樣了,這才放了趙曉玲出來。
鐘珊往屋裡看了倆眼,就見趙曉玲喪眉搭眼的站在炕邊上,乖乖的挨訓。
貓貓狗狗到是冇見到,不過這電視嘛……鐘珊微微一笑,客氣的說道,“我和我哥都不太看電視,以是不感興趣。”
不過,幸虧這個時候鐘珊及時將趙曉玲從愁悶的情感中及時的挽救了出來,“姐,你不是說要去大舅的養雞場?我們走吧。”
趙曉玲愁悶的提了一下腳尖,常日裡家裡多數都是她一個,父母忙於店裡的買賣,爺爺奶奶固然也疼她,但是那也說不上甚麼啊。
“去那兒乾甚麼?”鐘珊不解。
“哦,那珊珊你在家乾啥啊?”趙曉玲接著問道,眼眸純真,神情無辜,要不是鐘珊曉得趙曉玲就是這麼個脾氣。當真覺得這趙曉玲要那話刺激她呢!
這麼一想,趙曉玲感覺本身的心更塞了。
隻可惜,趙曉玲有著這個年紀的熊孩子都有的一個共同特性――逆反心機特彆強。你偏讓我如何,我就偏不!
但是,鐘珊卻感覺高傲不起來。
“……”鐘珊有些興趣缺缺,但是見趙曉玲滿臉的等候,又不太忍心回絕。
鐘越把鍋刷了,放回到屋子裡的灶台上,鐘珊進了配房冇一會兒手上就拿著蛇油膏出來了,遞給鐘越,“哥,擦擦吧,這天兒太乾了,細心手上皮皴了,轉頭凍傷了不好。”
“珊珊身材不好,如果碰了涼水抱病起來,我們還得分人手照顧。算了吧,我是大哥嘛!”鐘越再一次解釋道。
第二天下午四點鐘擺佈,鐘珊正在院子裡陪著正在刷鍋的鐘越說話,就聞聲一個歡暢的聲音從院子彆傳出去,“姥姥!我返來啦!”
鐘珊的這狀況倒是讓她想起來她的班上也有這麼一個女人,體弱多病,常日裡看著就冇甚麼精力,就連班級活動另有班級大打掃甚麼的教員都很少讓她插手,的確就是個水晶做的娃娃,一碰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