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隻需點頭或點頭。”
一刀下去,雖未能傷到血蟒,倒是將其給震飛了出去。
雖說未能破開血蟒體表鱗片,但鋼刀落下的力道倒是未有涓滴減弱。
“那匕首難不成是甚麼神兵利器不成?”
用人家的話來講,那就是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要多。
即便真為所知,並且還動了覬覦之心。
若它能言,免不得順帶著說些告饒話。
“是啊,連本身都發覺到不對勁,何況徐大彪這類多年刀口舔血的老江湖?”
這把徐大彪給嚇得亡魂直冒,還覺得徐寧這是要落井下石,趁他被血蟒纏住,暴起脫手殺他時。
話音一落,然後就見到有個顏家保護,揹著不知是被打昏疇昔,還是睡著疇昔的顏汐月朝這邊走來。
徐寧心底賊賊一笑,手背之上,閃現出唯有他一人能夠瞥見的血樹圖案,快步前衝,隻一瞬,就將在他四周遊走的那條血蟒抓住。
“你的意義是,讓我現在就帶著顏蜜斯分開?”徐寧問道。
斯須之間,前一刻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下一刻就這麼在二人麵前,身材肉眼可見肥胖乾癟下去。
玉牌和他的血僅僅隻是對血蟒有感化,如果在此地時候拖長了。
徐寧眼神驀地變冷:“找死!”
不過徐寧也冇太在乎,眼線就眼線,歸正心中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何樣?這條血蟒還挺肥,但是比先前那條重了很多。”
徐寧心念一動,腦海中閃過“血教”二字,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是不是血教?”
要不是徐大彪身法完善,輕功實在是不堪,當時徐寧怕真就是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
血蟒趕快點頭。
然這血蟒體表鱗片堅固如鐵,鋼刀揮劈在其上,竟是未能留下涓滴陳跡。
如此一來,也就隻要一種能夠了。
血蟒初時略有遊移,待見徐寧目光轉厲,趕緊點頭,唯恐遲誤。
好似是一顆熟透了的柿子,被咬開一道小口兒,吸乾了內裡的果肉。
話音未落,就見暗處一道紅影激射而出。
“準是把你當作是殺他們同類的凶手了,誰讓你刀子上但是沾了人家同類的血。”
徐大彪滿臉都是愁悶之色,一刀劈在一條血蟒額上,血蟒冇甚麼事,頂多微微腦震驚了一下,他反倒是震的虎口發麻,鋼刀都幾乎脫手飛出去。
先是一刀揮劈,斬飛一條血蟒後,緊接著原地一個迴旋刀。
因而,他在殺死一條乘機偷襲徐大彪的血蟒後,緊接著又用他的血,將殘剩幾條血蟒全數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