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痕受寒氣侵襲,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道:“我……我叫淚痕。想來道峰拜師修行。”
“哦?”紅色光球聞言,遊移半晌,便將圍在淚痕四周的霜寒之氣緩緩收了去,接著道:“看你這般資質筋骨,恐是誌願難遂了。”
淚痕見狀,眉頭皺得更緊。怪老道先前難堪他們三人,並與白練雪爭論時也不見這般惱臉,莫非方纔在風刃道真的有事情產生?
“若真不是!與你同業的那倆姐弟又為安在道峰主事麵前告我的狀。”怪老道冷哼一聲,瞋目瞪著淚痕。
淚痕見狀一驚。心下暗道:這怪老道神采這般丟臉,又瞪眼著我。難不成是因為白練雪姐弟在道峰主事麵前說了他的好話,使他被主事訓了一頓。這才華不打一處來,朝著我撒開氣來?
淚痕驚奇間,便昂首朝遠空望去。
“既已分開,沉淪無益。分開這裡!去做你該做的事吧!”怪老道消逝在石穀深處,聲音遠遠從穀中飄來。
“五年以後!我會在破廟等你們返來。”
又想到白練雪姐弟二人現在寄人籬下,不免會碰到諸多難堪之事。淚痕望著麵前這位白髮蒼蒼的道長,他獨一能打仗到的道峰之人,乾脆抱拳道:“前輩!他姐弟二人年幼不懂事。便由我這個做哥哥的向您賠罪了。今後他二人在道峰還需您多擔待啊。勞煩了!”
淚痕皺著眉,神采哀傷地望著石穀深處矗立的道峰,不由長歎道:“想不到,我的運氣竟是如此多舛。”
“你是何人?來此何為?”紅色光球冷冷詰責道。
淚痕不知,隻抬開端瞻仰著石穀深處的岑嶺,瞳孔中閃過一絲落寞的神采。
怪老道說白練雪姐弟二人可否通過風刃道,隻需一個時候便有動靜。可現在時候已過,怎地還未見他傳來任何訊息,莫非此中產生了甚麼變數不成。
甚麼?這個形似渾圓飽滿大雪球的紅色光影竟然會說話?
正在此時,便見怪老道一臉陰沉地至石穀深處緩緩走了出來。
淚痕打心底自是衷心但願白練雪姐弟二人通過磨練,成為道峰弟子。
淚痕從未想過她們三人結拜後,會彆離如此之久。先前他死力勸說白練雪姐弟倆插手道峰時,也不過覺得三人隻是臨時分開個一兩年罷了。
“前輩!產生了甚麼事?白練雪她們姐弟倆……”淚痕正要獵奇的向怪老道扣問白練雪姐弟二人的磨練成果,卻被怪老道冷冷的給打斷了。
何況本身又冇了川資。現在,更連獨一交心做伴的結義兄弟也分開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