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處嘛,嗯――,一時半會可說不清楚。”老頭閉上眼,思慮了一番才接著說,“簡樸來講,就是不遭到侵害,不墮入傷害,不做無謂的事情。實在我們現在的處境是分歧的,你們不體味外界的環境,而我是獨一能夠幫忙你們的人。以是,我還但願你將那隻牛眼惡魔交給我。它在我的手裡,遠比在你的手上有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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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作為明智,你應當能判定出來,和我戰役意味著龐大的風險。並且你們並不曉得眼下的處境,特彆是外界的資訊。”老頭雙手相扣,擱在本身的肚子上,“實在,你本來不該呈現在這裡。如果不是阿誰混蛋的克裡克奎爾,把我們帶到神國中來;如果不是那些笨拙的感情,不幸寒微的阿斯;如果不是阿誰該死的出錯神靈,用神語束縛了我;如果不是那隻初級的牛眼惡魔的本能,前來爭奪女法師的身材;如果不是女法師的靈魂意誌,底子壓抑不了本身的本能。‘如果’啊,但是這個天下上冇有如果。”

“瞧瞧,瞧瞧,就是這態度,口氣,情感。我冇有疑問。”老頭將燭台和手稿順手一扔,“啪”地打了個響指。他的背後立即呈現一張健壯的大靠椅,老先生大模大樣地坐到椅子上。

這股氣味猶若本色,沖刷到兩端龐然大物的身上,它們同時不安地騷動起來。眼球王“咕隆咕隆”地在地上擺佈轉動;女巨人展開睏乏的雙眼,動搖她的頭顱。

老頭眯起眼睛,盯著正俯視他的冷酷密斯,如有所思。

“你感覺我會信賴你的話嗎?”

“很像。”高坐在女巨人背脊上的密斯,冷靜聽完這連續串近乎自言自語的話,這時纔給出兩個字的評價。

“我是卡瑟琳。”密斯說。

“哈哈哈。”老先生俄然放聲大笑起來。他搖著頭,指著上方的密斯笑個不斷,手裡的手稿被捏成了一團。

“我為甚麼要信賴你?”密斯扯脫手上的金鍊子。早就犯困了的女巨人,終究能夠重新趴到地上,打她的小打盹。

“現在事情就很輕易處理了。我已經不籌辦占據這座靈魂城堡,以是請你讓我分開這裡。當然,我也讓你們分開我的靈魂天下,你看如何樣?”老頭邊說邊向後靠了靠,大靠椅的椅背頓時向下轉動,變成了一張躺椅。老先生非常舒暢地半躺在上麵,不消昂首,就能和女巨人背上的密斯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