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感遭到女法師的目光,這位老先生轉過臉對著卡瑟琳馴良地笑道:“啊,我敬愛的女弟子,冇想到那麼快,我們又見麵了。”

年青的墨客挺直腰桿,用一種敬慕的神情凝睇著卡瑟琳,好一會兒他悠然地唱道:“傳說中的女神,你來自何方?天涯的玉輪,但是你的故裡?你烏黑的眼睛,彷彿夜空。苗條的十指,撩動我的心絃。傳說中的女神,你要去何方?天涯的玉輪,但是你的故裡。你烏黑的眼睛,彷彿深潭。苗條的十指,扒開我的心扉。”

“啊,本來臉孔！”吉斯林深深吸了口氣,“你如何曉得,現在的我不是本來臉孔呢?你覺得我是吉斯林嗎?我敬愛的女弟子,靈魂意誌哪來的甚麼臉孔,你情願看到甚麼就是甚麼。”

“不要否定,魔王陛下。另一個我或許辯白不出你的意誌,但我很清楚你做了甚麼。請拿出一點王者的莊嚴。”卡瑟琳一臉正色。

“哈呀,真是藐視你了。”魔王陛下乾脆地承認了,“可你乾嗎要聽我的呢?實在我現在也不曉得該如何辦。”

女法師抬開端,詫異地瞥見了本身的臉。不,那不但是她的臉。她發明頭戴玄色弁冕,身穿玄色長袍,腳穿玄色長靴的本身,正閉著眼睛俯臥在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