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零這才反應過來已經結束了,她竟然憋氣憋得連本能的呼吸都給健忘了…她必然是接吻以後表示得最傻的那一類人,阿零委曲的這麼想著,卻又因為想到了“接吻”這個詞一下羞紅了臉,本就憋得通紅的小臉倒是看不出來臉紅,隻是一衝動呼吸不暢一下子嗆到咳了起來。她難受極了,殿下卻笑得高興,她愁悶的抬眼瞪疇昔,下一刻溫熱的掌心終是悄悄撫上了她的背,和順的輕拍起來。
無星無月,秋風涼薄的一夜,孤單山林,一片墨色,倏然間一抹白影閃現,悄悄,落在了樹端。那邊,很高,很冷,除了掠過耳邊的山風,除了肆意入侵的冷意,甚麼,都冇有。
隻是再難受,她倒是忍著冇敢動也冇敢掙紮。向來冇有過的密切,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缺,身材被鉗製,那樣冰冷的迫力讓她本能的有些驚駭,隻是那唇上的觸感,倒是炙熱又和順,展轉,深切,吞掉了她最後一點氛圍和明智,阿零對那夜冰湖上的主動獻吻冇有一點印象,以是這是她的初吻,和她向來不敢肖想的那小我,下一刻她終究憋不住氣了含混著想要偏開首,倒是方纔挪開了一點點,就被捏住下巴掰了返來,持續封住了全數心神。
烏黑的衣衫,在風中輕散,那永久慘白的肌膚在這般寂靜的一片夜色下,已是和那慘白的衣衿化為一色。墨瞳直愣,望去的阿誰方向,有著他不想瞥見也不想接管的統統,倒是沉默著,將這統統殘暴痛苦哀思好笑都儘收眼底,一瞬不瞬,如同,自殘。
——熹姝本日前來,為傳我家主上一句話,家主有一法,能夠讓神明大人求仁得仁,心甘甘心帶走神女,敢問那邊的那位走投無路的神明大人,可願,一試?
三年之期也好,宿世糾葛也好,她已是,甚麼都不在乎了…
——阿零,我喜好你,很喜好…
阿誰聲音,如夢般的輕柔澄淨,阿誰眼神,帶上了比任何時候都要純粹的和順果斷。話落,長睫輕闔將墨瞳深處映上的人影好好鎖進了心底,一個傾身,青澀的微微抿唇,下一刻柔嫩的唇瓣終是再次覆上了那她色色的貪唸了好久,終究還是冇能忍住大膽覬覦了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