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阿零也喜好你,最喜好了…
本已是哭得快喘不過氣來的阿零,在這麼一個綿長的親吻中幾近堵塞。
嗯…微微害臊的抿起了唇,攀在那刻薄背脊上的一雙小手羞怯的捏起了那邊的衣衫,過了一會兒阿零才悄悄的應了一聲,然後那淡淡的聲線再次觸上了耳畔,問她,那你的答覆呢?
那一刻,鳳目微瞪,下一刻淺淺染上一抹燦爛笑意,悄悄摟緊了懷裡的女人,感受著那笨拙的輕觸,他的阿零,還是如許小小的,傻傻的,倒是有著這個世上最綿軟的溫度最清甜的味道,垂眸斂去了眸中的和順迷戀,下一刻他伸手覆上了她的頸項,迴應著,索要更多。
阿零這才反應過來已經結束了,她竟然憋氣憋得連本能的呼吸都給健忘了…她必然是接吻以後表示得最傻的那一類人,阿零委曲的這麼想著,卻又因為想到了“接吻”這個詞一下羞紅了臉,本就憋得通紅的小臉倒是看不出來臉紅,隻是一衝動呼吸不暢一下子嗆到咳了起來。她難受極了,殿下卻笑得高興,她愁悶的抬眼瞪疇昔,下一刻溫熱的掌心終是悄悄撫上了她的背,和順的輕拍起來。
毒如蛇蠍的妖豔美人,遞出來自妖怪的聘請函,那一刻,永久冷酷無情的墨瞳凝上那張笑容,隻覺心口一陣灼痛,那繁密的玄色紋路已是再次幽幽攀上頸項,描畫出的,彷彿便是他已然墮入天國深淵的內心。
殿下說,喜好她,是那樣的喜好,然後,他用行動證明給她看了,到底,是如何的喜好…
——夜吟輓歌篇完——
“如何?惱羞成怒了?還是想要殺人滅口?但是熹姝我的話有說錯麼,現在您身份已經敗露,那樣的戰略都用上了結還是失利了…您另有何路可走?”
烏黑的衣衫,在風中輕散,那永久慘白的肌膚在這般寂靜的一片夜色下,已是和那慘白的衣衿化為一色。墨瞳直愣,望去的阿誰方向,有著他不想瞥見也不想接管的統統,倒是沉默著,將這統統殘暴痛苦哀思好笑都儘收眼底,一瞬不瞬,如同,自殘。
阿零俄然發覺此時現在的狀況,就像是她小時候那樣,趴在殿下懷裡,把頭埋在殿下肩上,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感受著胸口安穩的心跳,她俄然感覺放心,放鬆了滿身緊繃的情感,便是連方纔那一番互動都是那樣,殿下逗她,她活力,然後殿下來哄她,她立即就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