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罪名推到一個陌生的女仆身上就好了,歸正她有懷疑,並且殺錯了也不會有甚麼結果,以是就如許殺了。倒不如說,‘那傢夥是凶手就好了’,他們必然是如許想的。”
而阿誰時候,芽衣本身――
“實在如果我們多調查一下的話就會曉得,因為惡夢而精力變態的人,全數不是伶仃來到這個島上的,艾麗莎隻要在麵對成群的旅客時纔會停止這場遊戲。”
“提及來之前還是一副絕望到骨子裡的模樣,現在起碼在表麵看不出來了。”特蕾西亞驚奇道。
不過,如果冇有黑的指導的話,或許藤和光真的會殺了艾麗莎,然後引來自相殘殺的結局吧。
兩隻人類形狀的精靈緊緊抱在一起。
“剛纔女王跟你們說了,如果另一個我勝利活到最後的話,女王就會把我當作仆人。而如果我在半途就被你們殺死的話,那麼被殺死的那部分靈魂就歸女王統統,這纔是完整的賭局。”
“阿誰,”小仙噘著嘴,暴露了有些龐大的神采。“被殺的時候,很疼嗎?”
“要說不淺顯的處所就在於,你在之前所見到的,小純,希羅娜他們,每一小我都確切在這個島上,並且每小我的夢境都連在了一起。並且這個城堡,以及賽爾琉斯的故事,都不是在夢中假造,而是實在存在的。”
她不安地站起家,外套彷彿冇脫,她直接穿上鞋子,踉蹌地推開了房門。
“真是奇特的題目,畢竟我也不會在實際平分紅兩個,還冇睡醒嗎?”
雖說本身是挑選了果斷不將黑殺死,不過他到底是懷著如何的勇氣,將本身的一部分作為一個凶手的形象擺在火伴的麵前呢?
“這個嘛,因為之前你們看到的我,也並不是完整的我。”女王暴露了苦笑。
“從這個意義上講,艾麗莎應當是但願吧,明顯是但願,卻老是被當作絕望殺死。”
“明顯本身就是凶手,黑卻在關頭時候包庇了我,固然在那以後我的另一部分還在遵循遊戲法則扮演絕望,不過當時我就已經喜好上黑了,並且在絕望的我麵前說出的那些話也好帥氣。”
“而殺死艾麗莎隻是個開端,他們很快會發明,本身的火伴們還會持續死去,既然已經錯殺過一小我,他們就會毫不顧忌地認定其彆人也是凶手,從而墮入自相殘殺。”
“竟然拿本身的一部分當賭注――!”芽衣頓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在夢境中殺人並不是真的殺人。因為是殛斃遊戲,以為把對方殺死就能結束統統,以為隻要把其彆人殺光就能活著出去,當夢醒以後,他卻會看到被他殺死的人仍然活在本身的身邊,並且,還記得本身把刀揮向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