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一會再談,我先解釋一下,她是如何回事吧。]
[誒?……我在笑嗎?]
是……巨大?
固然伊麗莎白蜜斯並冇有過分在乎的模樣。
[啊啦,噁心的畫麵彷彿都已經閃現在麵前了呢。]
[你的確就已經是怪物了,超出怪物的存在了,已經不是仁慈不仁慈能夠解釋的了,就像是折磨本身的苦行僧一樣,你隻是理所當然的為了精確而精確著,放棄了實現本身慾望的任何機遇,哪怕為了這份精確,連死都能夠放棄,這已經是病態了,徹頭徹尾的病態了。]
[哪怕是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你也冇有想疇昔哀告艾羅蒂慕斯的力量,你曉得的吧,艾羅蒂慕斯阿誰傢夥,隻是一個比較口是心非的人,隻要你哀告的話,他總會來幫你忙的,但你冇有這麼做。]
伊麗莎白蜜斯溫馨的迴應著。
已經冇有甚麼藉口能夠找了,我隻能謙虛的承認弊端。
麵對米莉雅的指責,我竟然無話可說。
[然後數年以來,數十年以來,數百年以來,你都像是一個籠中之鳥一樣,文雅著,斑斕著,不驕不躁著,存在著,卻也並不是毫無豪情的,冇錯,不得不承認,你是仁慈的,你並不是冇有想要去體驗內裡的天下,想要體驗本身的人生欲求,隻不過是隻要肩上揹負著其彆人的性命,你就永久都能夠持續過著如許籠中之鳥的餬口。如許對峙著幾年也好,幾十年也好,如果對峙了幾百年的話。]
米莉雅卻不肯放過她的持續說道。
[……也就是說,所謂的人的血液中,千萬分之一的精華,實際上就是天使的成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