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依蘭而失神,落得如此地步,你因為依蘭而憐憫,落得如此了局,你可有何遺言要說?”柳芷雲語氣輕挑的問,即使她是依蘭老友又如何?她是柳芷雲百年來追捕的工具,要我放過她?一個字,難!
“等等,不是另有兩位嗎?就是常跟在雲荷你背麵的那兩個。”我故做想起般的說道。“記得是叫做珠和力吧?他們也一塊兒來用餐吧。”我方纔的決計,以及現在的提示,不曉得雲荷有無重視到這點。他隻是淺笑道:“聞聲冇?蘭蘭要你們一起出來用餐。”
當時她的火線是一片薰衣草。她看著花朵而感念,她看著花朵而落淚,因為那是她所喜好的花,她叫出的名子,乃至跟柳芷雲熟諳的那人名子一樣,她真的熟諳依蘭。柳芷雲想到這兒,她冇出處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