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點點流逝,間隔論道會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在18號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坐上了前去洛陽的飛機。
“那我們呢?”徐伯眼巴巴地看著我。
“你竟然不曉得?”
“那我就說了,二十號論道會,我、八兩另有席慕要插手,這以後我們再解纜去泰山魂獄尋覓四象草,然後再去崑崙山。嗯,詳細打算就是這個模樣。”
我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轉頭看向師兄,“師兄,冇甚麼要交代了吧?”
“不賣。”
以後,我們被安排在了一家旅店中,隨後被奉告,等論道會開端的時候,他會來接我們疇昔,在這之前我們能夠在洛陽城內四周逛逛玩耍一番。
“不賣。”
我有些無語,這老貨搗甚麼亂,要錢冇錢啥也不會無能嗎?“呃,你們啊,做後勤事情吧,等想到了再和你們說。”
“論道會?是甚麼東西?”
三師兄見狀一巴掌拍在四師兄腦袋上,“你又在想甚麼歪門正道呢,甚麼時候能有個正行。”
夜裡,我、八兩、席慕、兩位師兄、文龍、徐伯、凱哥以及蛟覆海全數聚齊,圍著長桌坐著,會商接下來的行動。
“間隔二十號還剩下十幾天的時候,泰山魂獄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恰好你能夠放心養傷,我和老四這幾天帶一帶八兩和席慕。”
“三百萬!”
冇事的時候,四師兄常常和徐伯湊在一起,共同研討所謂的學術,實際上滿是些坑蒙誘騙的玩意兒。
瞧他倆這幅嚴首要死的模樣,我不由悄悄好笑。提及來,師父收的五個弟子,也就大師兄老成慎重,我和三師兄四師兄一樣的不著調,至於二師兄,我冇有見過,想來也不會好到哪去,不然也不會和師父鬨僵,出走消逝這麼多年。
“好好好,師父有叮嚀就好。”三師兄和四師兄都有些衝動。
說著,我便給師父打了電話,而師父的答覆是必定的,並且他也會去,不過要我們不消等他,他另有彆的事情,做完了就會疇昔。
除此以外,師父還叮嚀過,要席慕和八兩也去插手,這是一次可貴的機遇。
日子一每天疇昔,我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席慕那邊冇甚麼大事產生,畢竟是虎魄琉璃金晴瞳的具有者,道術的修行那叫一個敏捷,從過年那會兒到現在,席慕已經是黃階中品的修為了,並且隨時能夠衝破到上品。
“論道會竟然又開端了,每三年會有一屆論道會,而春秋要在十六到二十二歲之間,你四哥都三十一了,我們有好幾年冇插手了,這會兒冇記起來,對不住了啊,老五。”三師兄有些不美意義的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