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左手抓著三棱刺,右臂上的石膏固然已經拆了,但是行動還是有些不便,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有那麼輕易就好的。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如何一言分歧就脫手啊!”我嘴上倉猝說著,但是手上倒是不斷。
“大禿子!”
“大禿子,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非要知我於死地不成嗎?”我皺著眉頭說道,實在說真的,自從在凱哥那出來今後,我得眉頭就一向冇有放鬆過,都快凝成結了。
趁著紙紮人還冇有全數挨近過來的時候,我搶先衝了疇昔,一腳踹倒此中一個紙紮人,以紙紮人的胸膛為原點,借力直接跳出,三棱刺直刺另一個紙紮人,正中它的喉嚨處,隨後左手用力一甩,三棱刺從它的脖子裡挑了出來,紙紮人體內用竹條做成的骨架便被我挑斷了。
“死來!”
隻見紙紮人的行動停止,明顯是身上的道術被破了去,我欣喜地發明,本來紙紮人是有缺點的,就在脖子處的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