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起來吧,柳某怎會無緣無端取你們性命。不管如何說,當初要不是碰到你們,我也冇法有這等機遇成為靈徒的。不過,為了萬一起見,我也不能就這般放你們分開的。”柳鳴見此,眉頭一皺的說道。
“竟然是他們兩個來找了,不是說歸去後就會遠走高飛的嗎,莫非白家那邊出了甚麼題目!”柳鳴心念緩慢一轉後,兩手一搓,頓時一團火焰平空湧出,將信函刹時化為了灰燼。
一高一矮兩名黃衫男人,恰是白家的穀三和關老邁二人。
“本來如此!家主自從曉得少主勝利成為蠻鬼宗靈徒的事情後,全部白家都大擺筵席的慶賀了三天三夜,乃至大蜜斯不久前都為此事特地趕返來了一趟。彆的,我二人此次之以是到此,地奉了家主號令給少主送來一封親筆密信。”關老邁這般說著,就從身上另取出一封被黑漆封好的信函,雙手遞上的說道。
懸浮在空中的竹簡,更是一下化為火球的自燃而起,瞬息間化為了飛灰。
讓柳鳴大感不測的是,下一刻,關老邁二人就“噗通”一聲的直接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柳鳴手臂一縮,銀針就此的消逝不見,並且麵上暴露一絲笑容的說道
“才一年多冇見,兩位就不認得鄙人了。”柳鳴卻微微一笑的走了疇昔,在另一張椅子上主動坐了下去。
一小會兒工夫後,柳鳴山脈邊沿處的一片修建群中一落而下,並進入此中一座閣樓大廳中,見到了兩名在此地等待了十餘日的舊識。
不過此女光影非常恍惚,隻能模糊看出麵龐彷彿非常貌美,方一閃現後,就開口說話起來:
“你是少主?”
“好了,我這套銀針刺脈之術能夠在你們暗藏體內數年之久,在此期間,你們去一些處所幫我做一些事情。隻要辦的好,我自會幫你們消弭此術,並且還會幫你們把家人從白家那邊要過來。然後你二人要去甚麼處所,我也不會禁止分毫的。”
柳鳴腦中俄然閃過一動機來,眉頭一皺的上前將信函一抽而出,再用神念一掃後,發明並無非常顛簸後,也就將內裡信紙一抽而出,隻看了兩眼後,神采就微微一變起來。
中間的穀三聞言,也是連連的點頭不已。
“是!我二人自從返回白家後,就一心想消弭身上之毒,好能自在離開白家。幸虧柳兄弟進階靈徒的動靜傳來後,家主對我二人倒是更信賴了很多,終究在數月前抓住了一個機遇偷出體味藥。但就在我們想好好暗害一番,就帶著家小分開的時候,卻被剛好返家的嫣兒蜜斯撞見了。大蜜斯也是靈徒,不知對我們發揮了甚麼神通,我二人一個恍忽後,就不知不覺的將統統全都說了出來。但嫣兒蜜斯聽完後,不知為何並冇有措置我們,隻是對我二人種下了禁製,就自行分開了。而過了幾天,家主打發我們給柳兄弟送信過來了,蜜斯則讓我們將這東西一起送來。”關老邁緩慢的報告著,並從懷中取出一枚竹簡狀東西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