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孫兒小小年紀竟能說出精煉的話，足見其聰慧，卓不群也不由得遭到傳染，豪氣乾雲道，“不過你祖父我好歹也是傀師，固然冇法弄來上品仙草丹藥，但是下品的還是夠你平常所用的。”

卓明宇與秦敏之死，卓不群一向深深自責著，若不是自小便傳授他“複興門楣”的理念，明宇怎會接管墨堂的那一紙詔令，若不傳他練氣之法，墨堂怎會下來詔令……

卓凡苦著臉：“莫非教習武功都是自毀滅興趣開端嗎？”想到宿世電視劇中世外高人教人武功時都是先讓其擔水砍柴蹲馬步這些古板的事情開端，卓凡不由得這般想道，也算苦中作樂。

怪不得祖父每日逼本身吃那麼多東西，卓凡頓時恍然，隨後問道：“那祖父現在甚麼境地？”

卓不群一向在躊躇該不該將孫兒引上練氣的門路……

“凡境是甚麼？”卓凡問。

午後，陽光亮媚，暖和襲人。

“衝穴境，能夠說是最難的，也能夠說是最輕易的。說他難，是因為很多人不得其法，並且所需資本龐大，說它輕易，是因為如果有功法以及資本互助，短時候內便可突飛大進，不過我們卓家功法是有，但資本確切所剩無幾，你要做好驅逐冗長修煉的籌辦！”卓不群道。

那一年，後院多了棵斷念樹幼苗。

“嗯。”卓凡點了點頭。

卓不群接著道：“衝穴之法，乃氣血搬運之法，氣血越甚，衝穴越輕易，而氣血，便和身材的強度有關，自本日起，白日煉體，早晨衝穴。”

卓不群分開後，單獨一人來到書房，負手而立，望著窗外那棵卓凡父親當年親手栽下的斷念樹，目光逐步變得茫然，好似有無數舊事在此中流轉……

那一年，大乾國與大風國產生交戰，墨堂來了一紙聖旨，卓明宇受命出戰。

卓不群頓了頓，接著道：“人間功法萬千，有六合玄黃之分，供衝穴之用，功效不儘不異，比如我們卓家的《千鼎經》，乃是地階下品功法，煉成有千鼎之力，光是力量而言，便可與天賦第二境巨力境練氣士相媲美。”說完卓不群自懷中取出一書。

“人有十二端莊，八脈奇經，共有七百二十處穴位，練氣士與塵寰武夫的辨彆便是在此，七百二十穴不通始為凡，以是凡境又稱衝穴境。”

“朝聞道夕死可矣，祖父放心，再苦再累孫兒也不怕！”卓凡倒是一臉果斷。

“好好好！”卓不群滿口承諾。

孫兒的主動要求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